二皇子的确消沉了,他被两个别国的奸细愚弄了半辈子,生的儿子和女儿都是留着细作的血的,而且他还没有庶子庶女,这让他一个梦想着坐上皇位的人,如何不崩溃!
温暖却不知道这么快就传开了。
温暖这一夜睡得有点沉,一觉睡醒,竟然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,然后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儿呆,然后又将头埋在被窝,想了想今天有什么要做。
睡得太多了,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日的感觉。
坐在窗边半天的纳兰瑾年:“……”
他还是第一次见小丫头起床的模样!
怎么这么可爱!
他以为她起床应该是和自己那样,干净利落,睁眼就坐起来,直接下床,不带一丝拖泥带水的!
纳兰瑾年站了起来走了过去。
温暖这才似有所觉瞬间抬起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不是说了不许她再进自己的屋子吗?
纳兰瑾年坐在床边,倾身在她嘴角印下一吻:“很累吗?
“赶紧出去,别毁我清白!我这都被怀疑珠胎暗结了!”
十四岁的少女怀孕,在现代虽然也有,但在古代……额,好像更多。
毕竟这个年代在普通家庭,适婚年龄就是十四、五岁。
家底丰厚的人家才会舍不得孩子多留一两年。
家底贫穷的,都想着早早就将女儿嫁了,换点彩礼,好拿来给儿子娶媳妇,传宗接代下去。
但她明明没有嘛!
纳兰瑾年在心里又给八公主记了一笔!
纳兰瑾年揉了揉她鸟窝般的头发:“好,以后都不来了,我有事找你,让人请你去瑾王府!或者我们在外面找个地方见面?我总不能不见你吧!”
他以后都不能随时过来,那他费尽心思向皇兄讨来这府邸干嘛?
不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吗?
温暖:“……”
她想到两人有许多事情都需要商量讨论,她去瑾王府,和他来安国公府有什么差别?
在外面见面,明明两个府邸一墙相隔,他天天来蹭饭,有这必要吗?
话说温暖看向他,目光灼灼:“你以前来看家搭伙是早有预谋的吧?!”
纳兰瑾年:“……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