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子装乖巧的某人眨了下眼,几乎是本能地将脸在弥亚的手指上蹭了一下。
他说:疼。
但是似乎又觉得这么做有点弱势,果断昂起下巴。
他盯着弥亚,说:很疼,你打的。
他昂着下巴,一副你干的,你看怎么办吧的模样。
弥亚怔了一下,然后失笑,弯着的眼底笑意越深。
明明容貌彻底变了模样,但是脾性却依然和以前一模一样,一点都没变。
嗯,是我不好。
虽然眼前的人已经从娇软的波斯猫变成了威武的大狮子,但是看来还是得和以前一样顺毛哄。
弥亚笑着用手摸了摸萨尔狄斯右侧的鬓角,就像是很久以前,他总是用摸摸就不疼了这样的话来哄着对方一样。
他说:还疼吗?
少年湿润的手指摸着对方的鬓角,手指上的水痕都晕染在萨尔狄斯的额发上。
濡湿的金发贴在萨尔狄斯黑色的金属面具上,发梢落在那只漆黑的眼眸之前,将一点金色微光映在黑瞳深处。
染着微光的黑眸映着眼前少年的影子,深切的,专注的,仿佛他所凝视着的就是对他来说世间最美好的东西。
细长的漆黑睫毛垂下来,眼中带着最柔和的痕迹,萨尔狄斯低头,他的额轻轻地抵在弥亚的额头上。
他的金发被对方淡金色的发丝浸上湿润的水汽,深浅不一的金发交缠在一起。
感受着额上的肌肤传递过来的真实的热度,那是比什么都还要温暖的触感。
萨尔狄斯闭上眼。
他说:我回来了。
他轻声说:我很想你,弥亚。
很想、很想你。
收拾了一下,换上干净的衣服,弥亚一边在法埃尔的协助下整理衣服,一边和站在旁边的萨尔狄斯说话。
也就是说,你今天才刚刚回到王城?
对。
对了,法埃尔守在外面,你怎么进来的?
说到这里,正在帮弥亚系侧肩的披风扣环的黑发侍从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盯向萨尔狄斯。
翻的那边的山壁。
萨尔狄斯随手一指左边那堵高高的山壁,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。
弥亚:
法埃尔:
黑发侍从扣好披风扣环,后退一步,低头。
他低声说:抱歉,主人,都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。
他的声音很低沉,听起来还有些闷闷的,语气中透出一分懊恼。
不,和你无关一般来说正常人都做不出这种事。
而对面那个绝对不算正常人。
弥亚笑着对他的黑发侍从说:法埃尔,你出去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