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看?”
问完钟庆,在去他们俩爱巢的路上,韩虞叹了口气,又问周尔雅的看法。
“黎宝珠是个聪明的女人。”
周尔雅倒没什么意外,表情依旧相当平静。
他在路上买了一客三丝春卷,用油纸包着,一边吃一边回答。
刚刚出锅的春卷带着滚烫喷香的热气,香菇丝、笋丝和肉丝搅拌在一出,鲜香多汁。气味传来,韩虞没吃饭,觉得胃部一紧,若无其事地转过头。
“给你。”
周尔雅瞧了瞧他,看了看手中咬了一口还剩一半的春卷,回头递给了他,也没停步,继续插着口袋向前走。
“这个……”
韩虞倒没觉得恶心,只是周尔雅难得会分自己的食物给他,突然间有种感激涕零的感觉。
他赶紧一口塞了半截子春卷,肚腹里面多了几分暖意,快步跟上。
“很显然,她并未将钟庆当成终身伴侣,只不过是一个……凯子。”
韩虞犹豫了半天,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他觉得有些脏,甚至有点儿愤愤不平。
不知道是该对黎宝珠失望,还是对这个世界愤怒。
黎宝珠对钟庆的态度,在她自己的公寓可见一斑,没有任何关于钟庆的东西。在她生命中,并没有这位阔少的痕迹。
她并没有像钟庆一样,把这件事当成是恋爱。
那应该只是钟庆的一厢情愿。
“你觉得,她只是为了钟庆的钱?”
周尔雅回头问韩虞,前前后后,钟庆为了追求黎宝珠,在金钱上的投入可是从不悭吝。分开看或许不起眼,但加起来也是一大笔钱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基于一开始对黎宝珠的好印象,韩虞并不愿意将她看成这样的人。但除此之外,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。
欢场之上,当局者迷,旁观者总是能看得更清楚些。
“但她的钱去哪儿了?”
周尔雅忽然跳跃性地问了个问题。
韩虞一愣,良久才反应过来周尔雅问的是黎宝珠。从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,黎宝珠生活清俭,并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,收入却颇丰。
那么她这几年应该存下了一笔钱,这些钱去了哪儿?
在黎宝珠中实新村的公寓里面,可没发现什么存单或者现金的痕迹,甚至值钱的首饰都没有几样。
“你是说,黎宝珠的死,还可能与经济有关?”
韩虞皱起了眉头。这倒是之前没想到的原因和动机,毕竟一个当红舞皇后的死,总是不由自主地把人的思路扯向情感纠葛或者花边新闻。
不是情杀或者仇杀,也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