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秋儿在九年前自杀了，冷秋儿离开百乐门之后，嫁了个知识分子，过得很是潦倒，三年前也病死了。只剩下一个戚丽玫。”
他顿了一顿，似乎有些犹豫。
韩虞回想起来，好像是看到过上官秋儿自杀的新闻，随之也就想起来，戚丽玫似乎嫁得不错。
当时的报纸，正用这两个女子的命运作为对比。
“上官秋儿为情自尽，恰逢其金兰姐妹戚丽玫新婚，此种心情，无人可知，不足为外人道也……”
这报道的用词，韩虞倒还记得。
冷秋儿的结局倒是他没有料到的，当时他在国外，并未见到国内的小报——当然三年前，冷秋儿之死应该也不会再上报纸。就像是六娘子今天的死，不会有任何媒体关注一样。
“戚丽玫是不是嫁得不错？方便去见她吗？”
印象中，戚丽玫似乎是嫁了富商，洗手隐退，后来也再没消息。韩虞踌躇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打扰对方安稳的人生，但是考虑到死亡和凶杀的威胁，他终于还是打定了主意。
周尔雅一直没说话，但他的态度支持韩虞。
金老板无奈，“丽玫当然不希望我们去打扰，不过出了这么大事……似乎不对她说一声也不好。”
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，随后又问周尔雅，“周公子，你觉得这件事真和她有关系？有人要害她们么？”
六娘子的死让金老板也甚为震惊，说起来自从六娘子离开之后，他也就一开始的时候派人送了两回钱，后来就再漠不关心。
但是六娘子再这节骨眼儿上死了，金老板心惊胆战，就怕是有什么针对他百乐门的阴谋。
再加上周尔雅的面子和背后势力，他才愿意开这个口子，让他们去联系戚丽玫。
“有关系。”
周尔雅给了金老板肯定的答复。
金老板深吸了一口气，“那我先给她挂个电话，看她是不是同意见你们。”
他到隔壁房间打电话，花了大约一刻钟，才满脸疲惫地走回来，“丽玫不太高兴，但还是同意见你们了。”
不愿意触碰的过去，与死亡带来的威胁，两相权衡之下，戚丽玫最终同意了见面，地点是她在郊区的一处别墅。
蔡副官开车，带着韩周二人与金老板前往。
“戚丽玫嫁了到底是什么人家？”
韩虞的记忆已经模糊，他先向金老板询问，做好功课。
金老板瞥了周尔雅一眼，小心翼翼说道：“说起来周公子应该也知道，她丈夫为督军府做事，是专门做军火生意的，姓赫……”
他确实早就得知了周尔雅的身份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督军府的三公子要放下身段来做个侦探，但他至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