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准偷看。”华北笙磨磨唧唧的。
“闭眼睛?涂个鬼?我怎么知道你伤哪里了。你废话少说,一个男的磨磨唧唧的,有完没完。”公孙婉儿算是火了,她强行扯下了华北笙的衣服。
顿时,华北笙鲜嫩白皙的后背展露在了公孙婉儿的面前,几处红色鞭打出的伤痕显而易见。
“啊……你这是非礼。男女授受不亲,懂不懂?”华北笙的脸通红了,他结巴地说着,把头埋进了枕头里。
“哦。那上次去幺西山的时候,夜里,你睡觉不都靠着我嘛!那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啊。今天,还给我矫情起来了。”公孙婉儿嘴里喃喃地念着,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华北笙涂着药。
“啊,轻点,轻点,痛的啊……要是小团圆在的话,就好了。”华北笙叫唤着。
“哦,对了,小团圆也快回来了。你这药不用涂了。”公孙婉儿觉得华北笙说得很有道理。她立马收起了药膏,把华北笙的衣服扯了上去。
“啊,真的不涂啦?等它回来,我这背都快烂了。”华北笙怕留下伤口,影响了自己完美的皮肤。
公孙婉儿懒得理他,默默收着自己的药箱子。
华北笙翻转着自己的身子,一咕噜地坐了起来。
衣服蹭到他后背上的伤口,顿时一股疼痛从心里升上脑袋,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神经。
此时,封漠已经来到了帐篷外,他准备要看望公孙婉儿的。却在门口遇到了看门的陈奎。
“封少将军。”陈奎问好着。
“苏姑娘在里面吗?”封漠温柔一笑,问着。
“苏老大啊!她在里头给华兄弟涂药呢!华兄弟背上有伤,涂不到,没办法。”陈奎粗犷地说着,他有啥就说啥。
烛神倒是躲在一旁,偷偷看着这一切。
他就相当于在看戏。
哈哈,这个陈奎一点情商也没有的。封漠听了这话,心里一定是要吃醋的。
烛神磕着瓜子,翘着二郎腿,在一旁,静静地看戏。
可封漠并不是烛神想象中的那样。
他微微一笑,温柔极了。
将手中的药膏,交到了陈奎的手中。
说着:“过几日,便是第三关了。你们都要准备好了。这药给华兄弟的,一日六次,间隔涂抹。”
随后,封漠便走了。
他走的时候,还是回过头看了一眼。
“哎哟,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!不应该吃醋,发火的嘛!”烛神就嫌热闹不过看。
这军营里,现在可无聊了。
封漠回到了处理政务的地方,只见柳军师正对着方孟和白彦发着脾气。
他们两个一个红脸,一个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