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正当梁捷想答应之时城门口的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走近了梁义梁捷,只见他从梁义身边经过之时径直将一张纸条放入了梁义怀中,梁义愣了愣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,于逸萱跑了过来道:“那人给了你什么东西啊?”
梁义轻描淡写道:“一张纸条。”
随即他将纸条摊开自顾查看起来,梁捷探过头去道:“上面写着什么?”
梁义只淡淡道:“变天了……”
梁捷听闻之后立即上马对着于逸萱拱手道:“于姑娘,今日我们兄弟多有要事,改日再登门拜访!”
于逸萱好奇道:“变天了我府邸也可遮挡风雨,为何要急于回去?”
梁义轻笑道:“此天非彼天,后会有期!”说完便上马挥鞭向武庄进发。
第二天早上,晨曦微露之时,梁义梁捷二人一齐回到了武庄,此时的武庄之中虽然沉浸在一片安详之中,但其中的暗流涌动从武庄大门前森严的守卫便可看出,平日里武庄大门前的守卫只有三四十人,可今日虽是清晨,但门前的守卫出奇的多,足有一百多人,且个个面色凝重,仔细盯着入庄的梁义和梁捷。
“来者何人?!”守卫长持刀瞪着还在马背上的梁义和梁捷。
梁义下马拱手道:“妙手堂大弟子,梁义。”
守卫长又看向了梁捷,梁捷道:“血溅堂大弟子,梁捷。”
“可有身份令牌?”守卫长朝梁义伸出了手。
梁义一边将自己身上许久未曾用过的梁字令拿了出来交给守卫长,而梁捷也将令牌交给了守卫,守卫长点点头示意梁义可以进去了,梁义却并未急于进去,他看着守卫长好奇道:“平日里都是只要一人出示令牌就可以了,怎么今日查得这么严了?”
守卫长道:“舵主有令,让我们这几日严加盘查,具体我们也不清楚。”
一旁的梁捷好奇道:“近几日可有大事发生?”
守卫长摇了摇头道:“这倒是不曾听说。”
梁捷拱手道:“那多谢,我们进去了。”
守卫长点了点头便又继续肃穆看向远方了。
一进入武庄之中,梁义梁捷二人便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,梁义一进入妙手堂之中,便觉得堂中气氛有些许不对,妙手堂弟子平日昼伏夜出,但今天早上妙手堂中竟然随处可见弟子四处走动,梁义见状径直朝着段清九的房间走去。
当他到达段清九房门前之时,却见段清九此时正在漱口,见梁义回来,他脸上露出些许微笑道:“怪徒,你回来了啊!此次皇宫之行感觉怎样?”
梁义摊摊手道:“不怎么样,宫内有一个高手,武功比二舵主还高。”
段清九好奇道:“那你被他发现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