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慌忙扑打着梁义,“你个淫贼,快放我下来!”
梁义却不再理会只是轻轻一跃跳出窗户,而见状公主也停下了手中扑打梁义的动作,她有些害怕,她害怕梁义把她扔进河里,她紧紧抱住了梁义……
公主的指甲扎入了梁义的背上,梁义吃痛眉头一皱道:“你手送开点,不然我就把你扔进河里!”
可公主听闻之后却抓得更紧了,“你,你不要乱来啊!你要是把我扔下去,你就死定了!”
梁义苦笑道:“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狗了!”
随即运轻功不断朝着远处飞去,片刻之后,他们稳稳落在了河边,公主一把从梁义怀里跳了下来,“你下次再抱我,我就…我就…”公主顿了顿道:“我就杀了你!”
梁义轻笑道:“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杀了我?”
“这你不用管,我若是想杀你,有的是办法!”公主瞪了一眼梁义道。
梁义不耐烦道:“行行行,你哪天想杀我了记得和我说,让我好好准备准备。”
……
山河将倾,蝼蚁尚且自知逃命,如今临安城中的百姓就如同这蝼蚁一般,在悄无声息中逃离临安城,临安城中的百姓相较于三年前已少了将近一半,而半月前与蒙古国签下的耻辱条约,也在蚕食这城中百姓最后的生计。
“喂,你要带我去哪啊?”他们里城中心越来越远,看着越走越萧条的街道,公主心存疑虑。
梁义淡淡回复道:“去拿一样东西。”
“拿什么?”公主好奇道。
梁义自顾向前走去:“一壶酒,亦或是一个人头。”
“酒和人头有什么关系吗?”公主追问。
梁义淡淡回复道:“酒在人那里。”
“什么酒?很好喝吗?”
梁义加快了步伐:“不是给人喝的。”
“不是给人喝的难不成是给你喝的?”公主好奇道。
梁义冷声道:“你话太多了,怕了就在这里等我回来。”
“笑话,本公主还会怕?”公主上前跟上了梁义的步伐。
半响之后,他们来到了城南一个铁匠铺,铁匠铺门口的欧氏锻台四个字格外显眼,浓重的汗臭味混杂在热腾腾的炉火周围让人不敢靠近,烟雾缭绕中六个壮汉正赤裸着上半身费力敲打着手中的兵器,这些都是贾似道命他们为宫内锦衣卫锻造的剑。
其中六个人中有五个人是二三十的壮年,但有一人却是已经年逾六旬的老者,而这个老者相较于其他几个壮年铁匠却没有逊色丝毫,老者身上肌肉横生,一看就是常年累月不断锻造兵器的结果,老者脸上的早已被炉火烫掉了,而他头上的鞭子也剪掉了,只剩下短短的发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