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伤心?况且我等只是传递消息,杀林仁肇的旨意,是主上下的。”
嘉敏强忍悲痛:“可我等传出的消息,是假的。”
“姑娘怎么说?”李乐峰问到。
嘉敏咬牙切齿:“辛弃疾便是柴宗训,柴宗训便是辛弃疾。”
李乐峰大惊:“姑娘如何得知?”
“赵德昭,”嘉敏快要喘不过气来:“赵德昭亲口告诉我的,想不到我大唐擎天柱石,就这样被我等冤杀。”
李乐峰一拍桌子:“谁能想到,一国之尊竟亲自下场做间者,我等输得不冤。”
嘉敏半天才缓过来,幽幽到:“若主上能有此志,亦不须我辈抛头露面了。”
“我等还未输,”李乐峰怒目圆睁:“既已知道辛弃疾便是柴宗训,若他再敢出现,只须将其刺杀,便不枉我等在此潜伏多年。”
嘉敏说到:“柴宗训既出现,必守备森严,我等贸然行动,岂非以卵击石?”
李乐峰恨恨到:“便是拼个同归于尽,于我大唐亦不亏,我这便致书我兄景达,让其留意周境动静,只要我等得手,柴宗训一死,我兄便可挥师北上,一举攻占汴梁,届时一统天下的便是我大唐李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