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军和新军将领已牵涉其中,不免得让皇上怀疑,也是为君者最为忌讳的事。”
说到这里,赵德昭停了下来。
慕容延钊思索一下,抬头到:“你是说,党争?”
“不错。”赵德昭定定答到:“就是党争。”
慕容延钊冷笑一声:“不过是因几位将领有旧,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,何来党争之说?”
赵德昭淡淡到:“可说话的将领泾渭分明,王叔可有见到铁骑军将领为杨业说话?再说是否党争,可不是王叔说了算的,不过在皇上一念之间而已。”
慕容延钊上下打量赵德昭一阵:“皇上派你来的?”
赵德昭摇摇头:“小侄不过刚回京中,只在朝堂说过几句话,还未蒙皇上恩召,只是觉得今日早朝局面有异,所以特来劝劝王叔而已。”
慕容延钊沉吟半晌:“依你之见,该如何?”
赵德昭说到:“王叔当约束铁骑军各将,勿要再上书卷入潘杨之争。”
“倘新军将领仍上书弹劾呢?”
“那党争的就是曹彬了,与王叔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