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来我去找他们寻你也好。”
“我在汴梁的亲属,你找不到。”符昭说到:“而且我也不会与你去汴梁投案,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”说罢她扭头就走。
柴宗训快步跟了上去,这符昭走路的姿势与一般女子不同,不仅没有娇柔之姿,速度上还给人很大的压迫感。加上她的皮肤黝黑,眼神却是不惧一切,倒有一种领袖群伦的气势。
一般的家庭可培养不出这种孩子,这得几代的富贵才能培养出来。
俩人一前一后就这么走着,一路又走回了蒲圻,柴宗训松了口气:“田胜华应该不会再追杀了吧。”
符昭根本不理他,自顾自朝前走。柴宗训厚着脸皮凑上去:“你咋不问我为什么要跟着你?”
符昭淡淡到:“我要回北边去,你要回汴梁,本就同路,你跟着我有什么奇怪。”
原来她也要回汴梁,那还抓她干嘛,一路跟着回去不就好了吗。
眼看天色将暗,柴宗训说到:“前面就是长江了,我们不如先在市集上投栈休息一晚上,明天再过江吧。”
符昭仍是往前走:“你投你的栈,与我何干?”
“你这人怎么非要犟呢?”柴宗训说到:“等你到了渡口,船夫早已收工回家,江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你一个姑娘家晚上怎么办?”
“不关你事。”符昭的脚步更快了,柴宗训只得跟上去。
到了渡口处,此时天色已麻眼,依稀可见渡船上人影晃动。
“险些上你的当。”符昭嘟囔一句,快步上前。
柴宗训跟了上去,果见渡船上坐了几个大汉,艄公见到他俩,连忙招手到:“快些,就等你们便可开船了。”
俩人正要踏上船去,柴宗训蓦地瞥见船上的汉子摸向腰间,他急忙拉住符昭:“等一下?”
“你又要作甚?”符昭极不耐烦。
柴宗训拉着她回退几步:“娘子,今日天色已晚,渡江怕不安全,还是明日再渡吧。”
听到这话,船上的汉子慢慢战了起来,手摸向腰间。
“快跑。”柴宗训再次拉着符昭掉头便跑。
汉子们此时不再犹豫,拔刀纷纷追来。
渡口边青沙淤积,踩一脚就是一个坑,非常不利于跑路。
眼见逃脱不得,符昭索性回头与汉子们搏斗,柴宗训也只能跟着帮忙。
一把大刀堪堪从柴宗训面门前劈过,旁边的汉子怒喝到:“抓活的,田大人要活的。”
不用说,这些人正是田胜华派来渡口等他们的。
既是要活的,柴宗训胆子就大多了,对付起这些汉子也得心应手些。
“笨蛋,”先前的汉子又喝到:“只说要活的,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