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不能当个为民做主的清官吗?”柴宗训反驳到。
符昭冷笑一声:“你的祖辈、父辈拼了命征战沙场,就是为了你能富贵荣华于一身,这样的家世,你自小便锦衣玉食,身边的仆从对你唯唯诺诺,突然得了荫封去当官,而且去当一个刚正不阿,清廉自守的官儿,你觉得可能么?”
这番话更是让柴宗训接不上,他只得求饶:“能不说这些了吗?”
正巧前面响起锣声,抬眼望去,不知哪个官儿出行,正在鸣锣开道。
街市上那些来不及收拾的摊位,纷纷被开道的兵丁踢翻,引致于一片骚动。
柴宗训拉住一个路人:“老兄,这是谁出行?”
路人说到:“德安知州韩大人,要去城郊主持赛诗会。”
“赛诗会?”
“哎呀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韩大人为人风雅,这赛诗会经常有。”说罢路人便急匆匆让道。
难怪符昭说韩豹是个附庸风雅之徒,既然是赛诗会,那得跟去看看。
天气尚热,韩豹穿着儒衫,坐在藤椅上,身后跟着一列藤椅,当是韩豹的诗友,一波人大摇大摆的穿街而过。
不管韩豹还是诗友,都是富贵之人,身边仆从成群,柴宗训和符昭混在里面并不引人注意。
到了城郊一处大湖边,湖岸上亭台楼榭浑然天成,倒显得幽静清凉。
亭中早已摆满四时瓜果,琼浆玉液,单等着这伙人去享用。
步入亭中,这伙人借酒喧闹了一会,有人起身拱手到:“敢问韩大人,今日诗会,以何为题,限何韵?”
韩豹打了个酒嗝:“今日赛诗,只为开心,不拘形势韵脚,稍后列位共同品评出前三甲,本官重重有赏。”
那人又拱手到:“烦请大人打个样儿,我等也好效仿,不至于贻笑大方。”
“诶,”韩豹说到:“阎公子谦虚,公子之才,谅整个德安州,也无出右者。”
那阎公子倒也不辩驳,只摊手躬身到:“大人,请。”
韩豹端着酒杯摇摇晃晃起身,踱步深思起来,蓦地天上闪了一下。
此时正值夏日,天色久晴无雨,便是大太阳下闪电倒也稀松平常。
不过这一下却给了韩豹灵感,他欣喜大叫:“有了。”
底下笔吏急忙用镇石将宣纸抹了一下,狼毫蘸满墨水。
韩豹昂起头,声情并茂高呼:天上忽然一大闪。说完低头看着底下,一帮正伸长脖子等着他下一句的人急忙高呼:“好。”
韩豹满意的笑了一下,来了第二句:莫非天帝要做饭?
“好,好。”底下一片喝彩声,此时晴空又闪了一下。
韩豹一气呵成:如果不是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