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筹划牢中的诗会,不管怎么着,我也得先说通苏轼啊,不然到时候他不配合怎么办?”
眼见牢头有松动的神色,阎选又说到:“大人,我不过隔着牢门与他说几句话,大人若不放心,可一起来喝上一杯。”
牢头挥挥手:“不了不了,你快些说完快些出来。”
阎选提着酒菜站在牢门口,像这种没有风骨的人,柴宗训自然是懒得理。
“苏公子,”阎选开口到:“不才有些事情要请教,苏公子风华正茂,且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事,怎地赤壁怀古却有一丝暮气?”
柴宗训头都没侧一下,更不会答话。
阎选继续说到:“以在下看,要么,此作非出于苏公子之手,要么,苏公子并非反贼。”顿了一下,他又说到:“在下相信,苏公子并非反贼。”
柴宗训这才转过头来,阎选靠近一些小声到:“苏公子,牢中诗会之时,我会设法将公子放出,届时能否逃出生天,就要看公子的造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