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太后将话题转移,不想总在她身上徘徊:“皇儿此来,可有何事?”
“母后,”柴宗训说到:“皇儿想让母后下一道懿旨到大名,好教魏王快些送皇后到汴梁与朕成婚。”
此次皇帝微服出巡之后回来,变化令太后有些吃惊,她本也不是什么心机很深的人,便开口问到:“皇儿目下的变化令哀家很是诧异,先前哀家一直为皇上张罗婚事,皇上却设法推诿,现如今皇上却急着大婚,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哀家吧。”
这种借助符家的力量来削弱符家的事情,柴宗训可不敢对太后说,他只说了句套话:“先前是孩儿不懂事,有负母后的一片苦心,现在孩儿知道错了,所以赶紧成婚,也好让母后早日含饴弄孙。”
太后点点头:“皇儿真的长大了,看到你如此,哀家也算对先皇有个交代。懿旨哀家马上便拟,只是先前哀家去司天监,监正说暂无黄道吉日,恐怕婚期须再行酌定。”
“择日不如撞日,”柴宗训说到:“魏王何日送皇后到汴梁,朕便何日与皇后成婚。”
“胡说,”太后笑到:“你是一国之君,婚事岂能儿戏,必须选出一年中最为吉利的日子,这样才能有利于我大周国祚。”
“母后,”柴宗训本来就不信这些,况且现在有急事要办,哪还能拖延:“想那史上各亡国之君,哪个成婚的时候不是选择黄道吉日?可该亡国还是亡国。孩儿以为,国祚如何,当看天子是否贤明仁孝,与成婚的日子有何干系?”
“瞎说,”太后有些急了:“几千年来,皇帝成婚都有一套特定礼仪,贤明如文景,都是照此而行,皇儿岂可滥废?若一朝不慎,岂非贻笑万年?便连先皇不豫之时迎娶哀家,也是依礼而行,皇儿岂可逾越?”
‘祖宗故事’压下来,柴宗训辩无可辩,只得暂且按捺住性子,等待黄道吉日。
所谓‘大隐隐于市,小隐隐于野’,符昭现下便在皇城御街背面的一个院子住下,虽然身旁也没个服侍的人,不过这样也省得目标多了暴露。
柴宗训郁闷的进了院子,符昭正在演武,便也没理他。
待符昭一趟拳打完,收了功才回过头来说到:“咦,淫贼今儿似是不开心。”
柴宗训抬头问到:“上次我好像听到你娘要你出嫁?”
符昭的脸也瞬间默了下来:“怎么地,你不开心,所以也想让我陪着你不开心?”
“不是,”柴宗训说到:“我只是好奇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让你如此抗拒?”
符昭轻咬贝齿:“是个天底下最为无耻好色之徒。”
“你娘为什么同意你嫁给这样的人?”
“这门亲事,是我爹在世时与姑姑定下的。我娘告诉我,女人生下来便命不由己,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