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县也太不争气,一个个争相往皇上的刀口上撞,我是报无可报啊。”
“符昭?”慕容延钊问到:“什么符昭?”
慕容德丰解释到:“一个神秘的女子,带着一干女骑兵,专一鞭打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,在德安时差点与皇上一起被砍头,后来听说与皇上一同回京,但现时不知道她的下落。”
慕容延钊沉吟一会:“你们都上当了,哪有什么突然冒出来的符昭,我料定她必是魏王符彦卿的孙女,即将正位中宫的皇后。此次皇上出行,必是与她约好的。”
“皇上要大婚了么?”慕容德丰问到。
“是的,”慕容延钊说到:“当日你们出行之时,太后便着人去往符彦卿驻节的大名礼聘,单等司天监推算出黄道吉日,便为皇上大婚。”
慕容德丰陷入了沉默,先是时,皇上无论大事小情都会与他商议,虽然颇费脑筋,可这也是做臣子的无上荣耀。目下皇上连大婚都只字不提,且突然单枪匹马从永安跑出来,这是不信任他了吗?
“齐王,”李处耘说到:“荆南情形基本如此,还请齐王给下官指引一条活路。”
慕容延钊想了想:“皇上还是念旧情的,不然就会下旨日新将你绑缚进京了,为今之计,你只有先向皇上诚心悔过,本王再与日新设法斡旋,当保你无恙。”
待罪的李处耘都在活动,而韩豹的叔父鲁王韩通更是着急得上蹿下跳。
历次出征,韩通都是汴梁留守,按道理他在汴梁也培植了不少亲信。如果将韩豹放在大理寺审讯,大概率能保住一条命。可因为韩通与赵匡胤素来不和,他害怕赵匡胤怂恿皇帝亲审,毕竟韩豹可是罪犯欺君,若非史灵龙救驾及时,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
接连几日,韩通在大理寺,御史台四处奔走,只要能保住韩豹的命,便是抄家都无所谓。他的那些亲信也答应,只要皇上不执意要杀,他们会上书替韩豹保命的。
本身就与这些事毫无关系的赵匡胤,此刻更是称病闭门不出,生怕被沾染上一点。
朝中最有权势的三个王爵,鲁王韩通侄子罪犯欺君,齐王慕容延钊亲信为政不力。还有侍卫司马步军都虞侯何赟,那也是韩通的人,这下可有好戏看咯。
“父王,”眼见赵匡胤无所事事,赵德昭劝到:“父王此时不该在家中,应该协助皇上署理荆南一干政务。”
“你懂什么,”赵匡胤说到:“此事最终还是由皇上圣裁,我插手无功,若不称皇上心意,反倒有过。”
“父王,”赵德昭不以为然:“此时当然不是抢功,而是向皇上表明一个态度,我有预感,朝中即将有大变动。”
赵匡胤微微皱眉:“你在朝中才行走几日,就妄议朝政?”
“父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