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降,岂不美哉?”
听罢此言,何赟拱手到:“皇上深谋远虑,臣万分拜服。”
“且不要拜服了,还是加紧休整,准备进军韶州吧。”
龚澄枢独自一人逃回穗都城内,逢人便说周师如何凶猛,如何耍尽阴谋。
看到他的狼狈样儿,刘鋹怒不可遏:“龚澄枢,朕十数万将士交与你手上,如今你仅以身回,且丧城失地,你可知罪。”
“皇上,臣知罪,”龚澄枢磕头如捣蒜:“皇上,不是臣无能,是周师太狡猾,臣恳请皇上再给臣一个机会,臣若率象军出战,必能全歼周师,尽复河山。”
“切,”刘鋹冷笑一声:“似你这等厚脸皮,朕亘古未见,丧师失地,还有脸回来,还让朕放过你。”
“皇上,”此时李托开口到:“臣观此次战局,实是潘崇彻之流太过于名不副实,若太尉能安守韶州,岂能让周师猖狂至此?”
反正没回来的不是死了就是投降,用来承担责任正好。
刘鋹低头想了想,好像是这样的道理。李托又说到:“皇上,不如趁此时给太尉一个机会,命其镇守穗都,周师长途奔袭,若穗都不下,自会退兵,届时吾皇再出兵便可尽复故地。”
刘鋹其实不想放过龚澄枢,但不放过也没办法,先前连好不容易罢免的潘崇彻都重新起用,若杀了龚澄枢,只能他自己亲自上城头去防守,于是他顺势说到:“也罢,朕便从太师之请,命你镇守穗都。”
“龚澄枢,你可要想清楚,穗都可是我大汉国都,若失了国都,朕便是再有心,也不可能放过你。”
龚澄枢磕头到:“臣谨遵圣旨,吾皇但请放心,臣料定一旦过了二月初四,周师便不会再攻。”
“真是这样才好,”刘鋹起身到:“你且去吧,一定要替朕守住穗都。”
龚澄枢急忙到:“皇上请留步,臣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说吧。”刘鋹颇不耐烦。
“皇上,是否将镇守韶州之兵撤回,助守穗都?”
“穗都城内兵精粮足,何须韶州兵?”刘鋹反问到。
“皇上,”龚澄枢解释到:“清城既失,韶州已无屏障作用,城内尚有莞郡鹅城援兵及乐州兵数万,与其将其放在城内任周师两面夹攻,不如调回穗都镇守,助臣一臂之力。”
刘鋹懒得听这些道理,只说到:“国内兵马任你调动,只要替朕守下穗都便行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散朝之后,龚澄枢当即下了一道军令给韶州萧漼,命其带着麾下士卒与莞郡鹅城兵尽速回援穗都。
萧漼接到军令,只剩冷笑:“太尉不知兵,大汉如何不亡国。”
莞郡太守黄信诚看了一眼军令:“太尉令我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