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鲁王一向对朕忠心耿耿,虽常在小节上有些个人想法,但大节是不亏的。”
符昭说到:“既然不是鲁王,那便等等吧,说不定那人就会浮出水面了呢。”
一连多日,不光韩智兴,刘坦也在等着那封奏折的回音,但皇上一直像没事儿人似的,等着南唐国主前来入贡。
刘坦是亲眼看到韩智兴写完奏折递上去的。而韩智兴虽是侍御史,朝会时掌百官风纪,却也没有在殿上和皇帝说话的权力。
多日无回音,刘坦忍不住了,又嘲讽韩智兴:“你看看你,不仅只做个六品的小官,便是写个折子,皇上都懒得理你,鲁王的威名,就这么被你给折堕了。”
这韩智兴也正郁闷,不由得愠怒到:“刘大人,你也莫嘲笑下官,我早说过那慕容德丰善于溜须拍马,目下圣眷正隆,莫说是下官,便是刘大人亲自上折子,皇上也不带理的。”
刘坦这种官场老手,岂能被韩智兴激动,他只叹了口气:“唉,想我一国之台谏,却连一个溜须拍马之辈都劾不动,这怎不令本官汗颜。明日我便向皇上上折,乞老还乡。”
韩智兴一下子跳了起来:“大人无须悲观,下官不信,以一国之兰台,却劾不动慕容德丰。下官这便去串联同僚,定要参倒他这个名不副实德不配位的岭南郡公。”
“不可不可,”刘坦连连摆手:“串联同僚,可是结党的大罪。”
韩智兴的义气上来了:“大人且请放心,此事皆是下官所为,与大人毫无干系。”
韩智兴转头便叫上向兴洲,这俩人本是御史台的混世魔王,一干荫封的监察御史、巡按皆是其酒肉朋友,酒肉朋友又有其朋友,这么串来串去,整个御史台除巡按地方的右丞符昭智和装作不知此事的刘坦,全都在韩智兴的奏章上签下名字。
“下官就不信,”韩智兴高兴的挥舞着奏折:“整个御史台一起参劾慕容德丰,皇上还能坐视不理。”
柴宗训当然不能坐视不理。
御史台的主官本是御史大夫,可自前朝始便未设。主事的是御史中丞,还有个御史右丞协理。
除了这两个之外,十五个侍御史,十五个监察御史,集体上书弹劾慕容德丰冒功、媚上。
而刘坦为了不让柴宗训留中,特地指点韩智兴将奏折交与符彦卿,这意思便是要让奏折内容天下皆知。
想象中龙颜大怒的场面并没有出现,柴宗训只是在文德殿召见了刘坦,将奏折递与他手上:“刘卿家,你知道此事么?”
刘坦假意打开奏折看了一眼,接着双腿不住战栗,猛的跪了下去:“皇上,臣实不知,臣回去便会将这群妄议重臣是非的不法之徒治罪。”
接下来皇上如果问,你身为御史中丞,手下御史联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