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安排好军务后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,目下正在殿上等着国主。”
李煜是个没有主见的人,主降派在身边的时候就想着投降,主战派在身边便想着战。他欢喜的拍着手说到:“王叔既已回江宁,必是想到对策,我李氏宗社有救了,快快,快些护送寡人回宫。”
船上的钱俶听到对话,既是主战派李景达回了江宁,必是劝不过来了,于是他执礼到:“原想与国主结伴入汴梁,目下国主既不愿归顺,那寡人便只好孤身去了。”临了还不忘威胁一句:“若是皇上问起,寡人定会据实已报。”
林仁栋走过来淡淡到:“王上,你走不了了,王叔有请。”
钱俶喝到:“吴越并非南唐臣属,寡人入江宁,不过念及与国主往日情谊而已,你这人却好生无礼,竟敢挡寡人王驾。”
李煜也劝到:“林统领,目下周师已然大军压境,此间情形,王上说与不说已无大碍,不如全了寡人与王上情谊,送他过江吧。”
林仁栋并不废话,拔出佩刀喝到:“王上,得罪了,请王上下船。”
这船是南唐的,目下仍在南唐境内,反抗绝不会有好果子吃。
钱俶倒识时务,跳下船到:“尔等如此无礼,他日同归汴梁,寡人一定要请皇上主持公道。”
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,我是投降中原的人,你敢把我怎么样,皇上肯定不会放过你。
林仁栋不为所动:“王上还是快些随末将一同回宫吧。”
来的时候李煜磨磨蹭蹭,回去的时候却归心似箭,跨上马便飞奔入江宁城。
虽是辅国柱石,但君臣之礼不可少,李景达恭恭敬敬的跪下给李煜行礼。
李煜急忙上前扶起他:“还好王叔回来得及时,若是晚到一会,寡人这会想必已到江北啦。”
李景达淡淡到:“区区周师而已,有何惧哉,国主何苦要将祖宗基业拱手送人?”
李煜说到:“王叔勿要轻敌,据寡人所知,周师此次至少是五路出兵,王叔可有对策?”
“任他几路来,我只一路去。”李景达说到:“况我江南还有一大助力未用。”
“助力?”李煜疑惑到:“在哪儿?”
李景达走到钱俶面前,执礼到:“王上,事关江南吴越生死,本王才出此下策请王上回城内,还请王上恕罪。”
钱俶怎能不知李景达的意思,只冷冷到:“寡人已决意归顺中原,王爷既执意请寡人回来,寡人只好等待王师来接了。”
李景达冷笑一声:“想当年吴越王钱鏐是何等英雄盖世,想不到后世子孙竟如此不堪,要将其辛苦打下的基业拱手送人。”接着他又说到:“若王上肯与本王合作,本王担保,不止保住吴越宗社,将来打下中原土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