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冒白烟的圆筒,破了中原法阵。”
石炮可不像火炮那么娇贵,只管开炮就行,柴宗训下令将船开动,始终离叛军三百步发炮。
眼睁睁看着己方战船不断被毁,兵士落入水中便会被卷走,而床弩的射程也不过两百步,始终够不着周师舰船,杨廷羡恨得牙痒痒,狂喝到:“划,给我用力划,一定要追上周师舰船。”
说到划,李继贤低头看着周师舰船:“杨兄请看,周师的舰船竟然没有桨。”
杨廷羡看了一眼:“周师必是施了什么妖法,既是能远隔千步便让我等营寨爆炸,推动一艘舰船又有何难,目下只要追上周师,毁去他的法阵,一样能活捉中原皇帝。”
“杨兄且看,”李继贤抬头到:“周师的舰船慢下来了,这是,要掉头?”
此时已过了江心,只见四艘舰船发出巨大的轰鸣慢慢调转船头,杨廷羡起身到:“你既有心送死,便休怪本督不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