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枢相究其原理,也是方便他日推广全国,夫子在教授之时有个依凭。”
“朕知道,”柴宗训说到:“但定义出这些字母和读音已耗费朕很多精力,余下的,朕就交给翰林院处理吧。”
“臣等遵旨。”
魏仁浦和一干翰林离去,柴宗训才松了口气。
幸好他是皇帝,不然还真的解释不了。虽然会读会写,但柴宗训哪知道这些字母是怎么来的。
不几日,几个翰林便将这字母表弄得透彻,连发音的唇形都给写了下来。
譬如‘a’,一旁便批注着发音时,嘴唇放松张大,舌平放,舌中微隆,喉头颤动。
‘o’发音时,嘴唇成圆形,微翘起,舌向后缩,舌面后部隆起,舌居中,喉头颤动。
“e”发音时,嘴半开,舌位靠后,嘴角向两边展开成扁形,喉头颤动。
柴宗训在心中暗暗佩服,这些人还真的下了苦功,难怪一说起古代发明或文化,炎夏便领先欧罗巴至少数百年,大部分都领先上千年。
若是一六四四年刘宗敏没有色迷心窍,便不会有冲冠一怒为红颜,更不会有长达几百年的固步自封,从而落后挨打了。
柴宗训对这字母表非常满意:“几位爱卿辛苦了,待简化字和拼音表推行天下后,朕必有重赏。”
冯平执礼到:“皇上,臣等何敢居功?能在皇上恩泽之下参与此盛举,臣等不胜荣幸。”
“好,”柴宗训也兴奋了起来:“将简化字表拿来,朕要注音。”
一万多个字,柴宗训花了两天时间,把拼音全给标注上去。
魏仁浦在一旁看到又有话说:“皇上,为何这些读音与中原不同,反与幽州相近?”
废话,朕虽然说的是中原官话,但很多字中原官话用不着,根本不知道读音。
前世说了二三十年普通话,注音起来当然更得心应手些。
“不管与何处相近,今后这些字的读音就是如此。”柴宗训不想听魏仁浦啰嗦,再次摆起皇帝架子。
冯平仍是在一旁圆场:“枢相,可以这两种读音试读一首唐诗,看看哪种更好一些。”
魏仁浦随手写下《登幽州台歌》,找到柴宗训的发音之后便读到:登淤揪待咖。惩扒吭苦拧,哦扒吭来家,能贪地之幽幽,抖呛引而忒哈。
接着他又用新式发音读了一遍: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,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。
“如何?”读完之后魏仁浦问到。
几个翰林低头沉思一会,冯平开口到:“官话读起来更为抑扬顿挫,兼具韵律之美;新式发音稍显平淡一些,但发声要简单得多。”
王僎跟着说到:“的确如此,但皇上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