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恩人,今后随时都可以进宫来看他。”
“多谢皇后娘娘。”
柴宗训到了文德殿,刘以铭已在此等待。
“刘卿何事见朕?”柴宗训问到。
刘以铭执礼到:“回皇上,东丹国使臣来到汴梁,欲与中原重修旧好。”
“东丹国不是辽的属邦吗,为何要与中原重修旧好?”柴宗训问到:“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?”
“回皇上,”刘以铭对到:“东丹国原名渤海国,是长期活跃于东北的政权,唐时曾归附于中原,封其首领渤海郡王,所以才有渤海国名。”
“只是后来中原战乱,辽人便趁机占了渤海国土,渤海人拼死抵抗不住,便大批逃散,部分亡入高句丽,部分亡入更北的女真。”
“辽人将剩下的渤海人全部迁入其内陆为奴为婢,渤海国改东丹国,以辽国皇室管理。亡入高句丽和女真的渤海人本想借助这两国力量,可这两国原就是辽之臣属,若非贪图东丹财货,根本不会施救,怎会出手相助。”
柴宗训接话到:“所以东丹国便想到了中原?让朕当这个冤大头?”
“皇上,”刘以铭说到:“臣听说东丹国土地是黑色的,不论种什么,产出都比中原至少大一号。”
“东丹国自隋唐时就属中原版图,目下我大周兵强马壮。东丹既派使者前来,皇上何不将计就计,王师出幽蓟,将其收归?”
又一个穷则搁置争议,富则自古以来。不过东北那旮沓,确实富饶。
根据他有限的辽国历史知识,以及这个时候两边的交流,柴宗训知道现在的辽国在明主耶律贤的治理下,国力正在好转。
东丹国虽然只是个臣属,辽人究竟愿意花多少力气去保住无法预估。
柴宗训思虑一会,开口到:“问问杨业,大庾道沿线的民情平复没有,若已平复,命其速率领背嵬军入汴梁。”
不几日,虔诚八百里加急军报入汴梁。
原来南唐民心早已属江南,杨业本打算离开。但大庾道往来的行商巨贾吸引了不少盗贼前来,常有商旅的钱财被劫。
虔城是丘陵地形,非常适合盗贼藏身,以至于官府的差役不够用,只能让背嵬军帮着缉盗。
偏偏这盗贼鬼的很,只劫钱银,不劫货物,缉拿起来难度极大。
想不到大周精锐中的精锐被小小的盗贼囿于虔城,动弹不得。
“这也不是办法,”柴宗训说到:“须得设法解决,不能让背嵬军困在那里,误了军国大事。”
一旁的董遵诲说到:“皇上有所不知,途径大庾道的都是长途贩运货物,若是运得少了,一趟盈余还抵不了押运花费;若要运得多,须带着大量现银,所以才引得盗贼铤而走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