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先给你出个主意。银行么,方便商旅之外,还应当面对所有人开放,只要来存钱,便可以付给利息。朕给你算个利息数字,年率三厘半,如何?至于借贷么,就定在年率八厘吧。”
八厘这个借贷利率一出口,底下众臣都变了脸色。
要知道这时候豪强世家的借贷,九出十三归那还算有良心的。八厘的利率,利息差不多只有借贷的十之一而已。若银行是这个利率,傻子才去找豪强世家借贷。
魏仁浦的办事效率那是没得说,散朝之后便找到御街拐角的兵部衙门。
如今皇上兵权总揽,兵部仿佛摆设一般,以至于衙门口都空了一半。
作为枢密使领中书令,兵部多少得给点面子,将临街的一套门脸房空出来给了魏仁浦,作为‘大周银行’的衙门。
有了衙门,还得挖银库,又要去找造作局制存折等等一些准备工作。还好魏仁浦作为读书人典范,虽然没人看好这银行,但还是有一批学生义无反顾的加入进来,协助他工作。
魏仁浦那边忙的不得了,柴宗训这边却接到一封弹章,礼部郎中施有为弹劾魏仁浦与魏咸熙父子私相授受,令魏咸熙得中榜眼。
原来魏仁浦有三子,长子魏咸美因天赋不足,屡试不第,眼下在家中专心侍奉双亲。
次子魏咸熙,于今科高中一甲第二名,已然入了翰林院。
三子魏咸信,现在控鹤军中效力,已是一名指挥使。
接到弹章后,柴宗训立刻召来施有为:“朕且问你,既是魏氏父子私相授受,为何考试之时不举报,却在此时弹劾?”
“回皇上,”施有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:“当日臣只是疑心,并未有实据,经过多日查访后得到实据,所以才上书弹劾。”
柴宗训翻了翻奏折:“就因为魏咸熙乡试成绩一般,便怀疑他省试成绩?”
“皇上明察,”施有为说到:“乡试不过中不溜秋,省试如何能得一甲第二名?恰逢今次省试,魏仁浦正是主考官之一。所以臣有理由相信,必是魏仁浦泄题给魏咸熙,才令他得以高中进入翰林院。”
“胡扯,”柴宗训喝到:“魏仁浦虽是主考官,然开考之前他并不知道考题,如何泄露给魏咸熙?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,是魏仁浦监考之时,替魏咸熙作答呢?”施有为说到:“毕竟魏仁浦可是士子典范,做这点题应该是不难的。”
柴宗训淡淡一笑:“施大人方才不是说有实据么?怎地现在又不确定?”
“皇上,”施有为说到:“总之魏咸熙的科考肯定有猫腻,皇上一查便准。”
柴宗训忽地面色一变,冷冷到:“朕还觉得你定然是个贪官呢,你招不招?”
施有为一怔:“皇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