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闪转腾挪之用。”
虽然还不太理解柴宗训话里的意思,但魏仁浦隐约感觉到这是一个影响千秋万世的创举。
“皇上,臣以为这大周银行,可比那些豪强世家的放贷强上千万倍,不仅改善了民生,还能让国库更加充盈,臣能署理此创举,实是三生有幸。”
柴宗训笑到:“枢相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?”
“此是臣肺腑之言,”魏仁浦跪了下来:“能有此明君,社稷幸甚,生民幸甚,天下幸甚。”
柴宗训将他扶起来:“枢相还是暂且不要幸甚吧,银行妨碍了豪强世家的收入,必会遭至强烈反扑,枢相还须做好准备。”
“皇上放心,”魏仁浦紧握拳头:“臣便是拼上这条老命,也要保银行正常运行。”
“目前银行虽看上去火爆,但在朕的计划中,这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。”柴宗训说到:“今后走上正轨,局面将会复杂许多……”
正说着的时候,通政使潘惟德自外面进来:“皇上,枢相家人来了,听说是家中发生急事,须枢相回家处理。”
“臣请皇上继续赐教,”魏仁浦说到:“臣家中哪会有什么急事。”
柴宗训摇摇头:“银行之事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明?朕也只是偶发灵感而已,枢相还是先回去处理家事吧。后院太平才更有精力署理银行的事嘛。”
既是这样,魏仁浦执礼到:“臣告退。”
出了皇宫,却见女儿魏小妹正在宫门口焦急的等待。
魏仁浦上前问到:“小妹,家中到底发生何事?”
魏小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哭到:“爹,大哥在市集买菜,被污偷人一条鱼,被打断了手脚。”
“啊?”魏仁浦一下子站不住,晃了几下,魏小妹急忙扶住他:“爹,你没事吧?”
魏仁浦捂着额头:“我没事,赶紧回家看看。”
因为家贫,魏仁浦住得离皇宫比较远,等他到家的时候,郎中已替长子魏咸美上好了夹板。
看着魏咸美满身血污,痛得紧咬牙关的样子,魏仁浦无比心痛。
郎中回头执了一礼:“枢相。”
魏仁浦稳住心神说到:“辛苦先生了,未知大郎他?”
郎中探了口气:“性命倒是无碍,只是余生恐怕都得与病床为伴了。”
魏咸美咬着牙齿挤出声音:“爹,孩儿并未偷窃,孩儿受爹教诲,饱读圣贤书,怎会做此宵小之事。”
“听到没有,听到没有,”一旁的魏夫人哭到:“大郎是被冤枉的,老爷,你一定要替他做主啊。”
魏仁浦问到:“报官没有?”
魏小妹说到:“市集有人报官。”
“既已报官,”魏仁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