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”赵德昭大笑到:“本官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,一个为了银子可以去巴结冯延巳的人,居然看不惯自己的老师置身于铜臭之中?”
他转头问差役:“你们信不信?”
差役跟着笑到:“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程载礼面子上有些挂不住,低头不敢接话。
赵德昭继续说到:“你知不知道,孙光璐和柴云马上也会被关进大狱?你们三个人,只能活一个,就是那个说出背后指使者的人。”
“自古文死谏武死战,”程载礼说到:“社稷纲常有偏,作为臣子自是死谏,何须人指使。”
赵德昭失去耐心,撸了撸皮鞭:“本官再问一遍,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上书弹劾魏枢相?”
“无人指使。”程载礼咬牙到。
赵德昭皮鞭出手,程载礼惨叫一声,脖子上多了条血痕。
“说不说,说不说…”赵德昭边问边打,程载礼惨叫不断,身上衣服被抽烂,露出一条条血痕。
“你说不说?”赵德昭用尽全力一鞭抽去,程载礼的皮肉飞出一块,惨叫一声晕倒。
赵德昭可是个心狠手黑的人,喘着气冷冷到:“弄醒他。”
差役一桶凉水浇上去,程载礼大叫着醒来。
赵德昭将皮鞭扔到一边,上前阴阳怪气到:“本官知道你的心思,背后指使的人过于强大,若是供出他来,极有可能令你家眷不保。”
“但你想过没有,若是你不肯招供,保不住的可不止是家眷了,你程氏一门都得人头落地。”
“所以,你说是不说?”
程载礼哭到:“赵大人,下官实是无可招供。”
“那本官问你,”赵德昭喝到:“除了冯延巳送你的十多万两银子,你家中剩余的银子和财宝是哪来的?”
程载礼说到:“是下官在任上贪污所得,鸿胪寺主招待各国使节,为展示我天朝气象,花费颇为铺张,所以下官就趁机捞了一些。”
“你任鸿胪寺卿才多少时日?如何就能贪污三十万银子?”
“大人可去鸿胪寺查账,历次招待番邦使节,以及送返时候的馈礼,都价值巨万。而番邦使节并不知要馈赠些何物,下官只要设法调个包,不须几次便能克扣出数十万银子来。”
“真是这样?”
“赵大人明察。”
赵德昭阴阴一笑:“别指望在本官这里蒙混过关,弹劾老师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,若非有人指使,你肯干吗。”
“赵大人,下官句句属实,确无人指使。”
来了一趟,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,赵德昭岂能甘心?
他抓起一把盐:“本官再问你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