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目送董遵诲离开,赵德昭才说到:“皇上,向兴洲早已是白身,他凭什么与程载礼来往,况儿子在干什么,做父亲的哪有不知道的,臣觉得此事与向拱一定有牵连。”
“如果董遵诲通风报信,向拱、向承甫、甚至鲁王等人斩断证据链,再想抓他们就难了。”
柴宗训思虑一会:“朕始终觉得此事有蹊跷,先前朕得到回奏,鲁王已在赶赴汴梁的路上。若广陵大堤是他炸毁,他岂敢独自回来?”
“皇上有召,鲁王敢不回来么?”赵德昭说到:“否则岂不是公然抗旨?这才更引人怀疑。眼下皇上既没有实证,还不如装忠孝赌一把。”
“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,”柴宗训说到:“待向兴洲捉拿归案,鲁王回到汴梁后一问便可知真相。”
赵德昭提醒到:“虽是猜测,但皇上还须早做部署。”
“这个朕知道,”柴宗训说到:“眼下银行挤兑危机已渡过,后街的分行也已准备得差不多,你这个行长,可不是只管御街总行,而是天下银行都由你监管。”
“查案的事情就暂时不要参与了吧,”柴宗训接着说到:“先设法将银行开到大周的每一州每一县,为朕接下来的计划打好基础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