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与苏禄合股开办银行。”
樊若水瞟了柴宗训一眼,见他仍在沉思,便说到:“银行之事,牵涉甚广,合股计算过于繁琐。况为了提高苏禄民生,中原一再让步。开办银行乃是底线,触及底线,缔结盟约之事便无须再谈。”
“不谈就不谈,”西王本就对中原有芥蒂,见樊若水丝毫不让,怒到:“既是不谈,贵使请回吧,苏禄土地上不欢迎外人。”
“苏禄天气热,西王的脾气也蛮大嘛,”柴宗训突然开口:“樊大人莫非也受了苏禄天气影响,脾气也跟着这么大?依下官看,这合股之事,倒也并非不可为。”
“哦?”侗王见事情可能会有转机,便急忙说到:“愿闻苏公子高见。”
苏禄三王根本意识不到银行的真正作用,当然,就是大周境内的豪强世家,也只是认为银行抢夺了利益而已。
银行是银行,银行也不仅仅只是银行。
柴宗训顺着西王的话说到:“这银行一存一借之间,的确有四厘利润。所谓雨露均沾,利益共享,既是侗王与西王皆有合股开办银行的意思,樊大人何不成人之美?只是不知西王欲将这银行分作几股,每一股又怎么分?”
西王想了想:“倒也好办,分作四股,大周皇帝一股,苏禄三王各占一股。”
“纯属无稽之谈,”樊若水愤而起身:“苏禄不过数岛,弹丸之地,我天朝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之意,前来睦邻友好。我皇帝陛下不惜放弃宗藩之论,不弃尔等蛮夷粗鄙,愿缔结盟约永世修好,尔等竟妄图与我皇帝平起平坐,简直痴心妄想。”
侗王和西王目瞪口呆,此时他们才想起,因为来的这几个使臣都比较好说话,才忘了中原是个庞然大物天朝上国。
“贵使息怒,贵使息怒,”侗王慌忙劝到:“苏禄虽愿奉中原为宗主,但也只是两国商贾往来,中原并未赐与国书,我三人王位也非皇帝陛下册封,目下中原与苏禄倒也只算大国与小国之关系。”
樊若水问到:“即便国与国,敢问侗王可与东王平起平坐?”
苏禄倒真的没有中原那么多规矩,东王虽是最高领袖,但也仅仅只是管辖巴拉望群岛。其余各岛,奉其为主而已。
侗王解释到:“原说这银行似商贾合股般开办,怎地又提到平起平坐了?”
樊若水甩了甩袖子:“尔等藐视我天朝皇家威严,没什么好谈的了,明日一早,本使便驾船离开苏禄。”
“走吧走吧,”西王又不耐烦了:“本王就不信,好几千人的舰队,不远万里来到苏禄,没捞到好处你会甘心就此离去。”
樊若水冷笑一声:“似这等舰队我中原不知凡几,即便不出海,日常花销也不在话下,况与我中原贸易往来的不止苏禄一家,本使即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