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位陈烈钧,莫不是你们有什么关系吧。”
陈烈钧已有些迫不及待:“此处可是陈王后裔?”
“正是,”陈烈朝说到:“本宗始祖,乃宣帝六世孙陈旺,未知烈钧兄先祖?”
“你我正是同宗,”陈烈钧喜到:“我家于三百多年前为避暴隋追杀,举家迁往苏禄,始祖正是宣帝第七子,湘江王叔铭。”
“啊,我家是宣宗五子,岳阳王叔慎,与湘江王正是一母同胞。”
“烈朝、烈勇,是否为陈王御极后排下的字辈‘烈’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大哥。”陈烈钧激动的抓住陈烈朝的胳膊。
陈烈朝也兴奋的抓住陈烈钧,这种兴奋,更甚于他乡遇故知。
“虽然他们的祖先是兄弟,但已经过了三百多年,怎么还是这么激动?”一旁玉黍不解的小声问到。
秦阿丹轻轻摇头:“我现在也是一知半解。”
柴宗训淡淡一笑:“在这里呆上几日,你便能明白他俩为何这么激动,也就能明白中原为何能同时拥有多个超级大都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