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骑军舰船,命臣速速奏请圣驾退回榆关再做打算。臣日夜追赶,所幸不负懿旨。皇上,宁远城外已无王师,铁骑军已成孤军,还请皇上即刻下旨班师。”
“嘿,”其他人没开口,急性子的刘廷懊恼的一拍手掌:“呼延赞怎地如此不堪。”没有侍卫司配合夹击,这刚刚拿下的辽口不得不放弃,让他怎能不恼。
柴宗训却自动忽略呼延赞打了败仗,笑到:“想不到皇后轻骑首战便力挽狂澜,不错,不错,谁说女子不如男?”
刘光义跟着附和到:“皇后既为国-母,自幼出生边关,自是与寻常女子不同。只是皇上,眼下铁骑军深入辽境,三面都是辽军,且舰船已依约去往积利南端,我军无法得到援助,还是暂且退回榆关,再做打算吧。”
柴宗训扫了众将一眼,淡淡到:“你怕么?”
“区区辽人,有何可怕。”刘光义说到:“只是皇上身系九州万方…”
“不怕就行了。”柴宗训淡淡一笑:“孤军深入又如何?难道还能深过白山城?既是粮草军械充足,不如在此稳守,为皇后和呼延赞整军再战赢得时间。”
“对啊,”刘廷附和到:“白山城都不怕,辽口有何可怕?大不了游水回登莱嘛。”
很多事情,没经历过就是没经历过,但经历过后,心理有了准备,有何可怕?
先前于白山城,粮草不济,天气恶劣,大批伤兵,还要保护百姓,那么艰难都挺过去了。现在大军方攻下辽口,士气正盛,城内粮草足以支撑半年之久,实在想不出为何要害怕。
无须动员,铁骑军上下并无一人有惧怕之意。战略上藐视,战术上重视。城内没有百姓,对铁骑军来说不管干什么都非常方便,不用害怕有斥候之类的。
为防止辽军如宁远那般突然从海上出现,韩德让筑起的岸防工事便起了作用。现在万事俱备,只等辽军来攻。
信使带回消息,皇上决定驻守辽口,待侍卫司再次组织兵力攻城。前往哈伦府联络曹彬的信使也回来一人,只言控鹤军沿途有背嵬军相护,已然翻过燕山余脉,准备直捣辽上都临璜府。
等信使追上曹彬,然后控鹤军再回头往宁远进军,怕是黄花菜都凉了。
眼下天气已经转凉,过不了多少时间便会下雪,行军将会更加困难。
至于侍卫司,实是指望不上。
不论古代近代,当逃兵都是要治罪的。
古代做逃兵更为方便,毕竟交通基本靠走,随便拉些散兵,扼守住一个山口,做个山大王不香吗,为什么要回去待罪?
当日大战,侍卫司八万兵马死伤两万多,呼延赞带了一万多人回来,剩下的全都溃散。
回到榆关后,呼延赞四下里发出消息,此次战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