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城。”
耶律贤问到:“倘是出兵,萧统领打算先打哪个方向?”
“回皇上,”萧娄国对到:“西北为周师精锐控鹤军和背嵬军,恐不易对付;西南有巾帼军把守,她们使用的连发火铳也不易突破;唯有东面的铁骑军,身处辽泽之中,后背又有韩枢密虎视眈眈,想来最容易击破。”
“只要击退铁骑军,与韩枢密合兵一处,即行转向西南,与休哥大王里外配合,必能大破巾帼军。如此西北的背嵬军和控鹤军于中原联系切断,成了一支孤军,想要将其击溃,便易如反掌。”
“朕也赞同先行往辽泽出兵,”萧氏说到:“如今中原皇帝就在铁骑军中,只要将铁骑军击溃,生擒中原皇帝,则西南西北之围自解,甚至还能讨还幽云。”
耶律贤有些疑惑:“皇后能确定中原皇帝就在铁骑军阵中吗?自战役开始,一向喜欢亲征的他从未露面,会不会自是坐镇幽云指挥?”
萧氏解释到:“皇上,似控鹤军这种千里奔袭迂回,与中原失去联系的事,中原皇帝定然不会做;而似呼延赞这种急切冒进,被偷袭侧翼的事,也非中原皇帝行径;唯有突然登陆骗开城门以小博大,才是中原皇帝用兵之道。所以臣妾敢断定,中原皇帝目下就在辽泽。”
“既如此,”耶律贤喝到:“萧娄国、耶律恒德听旨,命你二人各领一支精兵,自东门杀出,务必生擒中原皇帝。”
“臣等遵旨。”
俩人点齐人马,杀出东门外,还不等列阵完成,轰的一声爆炸,大批兵士连人带马飞上了天。
其余马匹受惊,纷纷嘶叫着抬腿转圈。
一声过后,爆炸声接二连三响起,爆炸处仍是只能用‘尽皆糜烂’形容。
刘光义站在火炮旁,兴奋的大喝:“炸死这帮孙子,炸,炸。”
炮火密集轰向城下,剩余辽兵根本无法出城,便干脆躲在城里。
城外辽兵无所遁形,想要保住全尸都成了奢望。
耶律恒德站在城头,看着前方不远处冒着火光的炮筒,只能大叫到:“撤,撤,暂且撤回城中,躲避炮火。”
按周师这炮火密集程度,想要炸毁东城墙,不过就是一顿饭的时间,但他偏偏将炮兵阵地后移,炸了半天,城墙毫发未损。
耶律恒德顿时明白周师要干什么,急忙回城禀报:“皇上,娘娘,周师并无攻城之意,他是想将大军困死城中。”
“休哥和斜轸尚在城外,”耶律贤说到:“还有宗室大军也正赶来,看他如何困死朕?”
萧氏开口到:“只怕周师的目的不是城内的我们,而是外围的大辽各军。”
“其以火炮将皇上困于城中为饵,令休哥大王和斜轸大王不得不救,倘其设伏兵于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