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焦土。”
耶律喜隐当然想答应条件,但也不得不摆一下宋王的谱:“你是何人?本王与刘大帅谈判,哪有你说话的份儿?”
刘光义说到:“东坡先生为本帅行军主簿,他说到话就代表本帅的意思。本帅也不与你呈口舌之利,只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
耶律喜隐半真半假的说到:“刘大帅,非是本王不答应,只是宗室里居心叵测者颇多,倘仓促答应,恐很难兑现。”
柴宗训冷笑一声:“大帅,这耶律喜隐虽为太祖嫡孙,但在下听说锦州城中的耶律贤还有一胞弟,名耶律只没,拥立他为辽主,恐更为名正言顺。”
“好,”刘光义说到:“那赶紧回去,准备联络耶律只没。”
“诶…”耶律喜隐刚要说话,后背传来破空声,数不清的箭支飞了过来。
“宋王小心。”随从一把将他扑倒在地,柴宗训三人也急忙拔出佩剑格挡。
“老董,护着苏公子先走,我来断后。”刘光义大喝。
董遵诲也不含糊,挡在柴宗训身前:“公子快走。”
三人边挡边退,架不住弩箭太过密集,前面的刘光义胳膊腿上挂了不少。
幸好他的护甲比较厚,即便有射透的,伤得也不深。
“火铳手何在?”刘光义再次大喝,声震山谷。
山上响起震天的铳声,火光四射之下,铳子密集飞往山下树林。
一连串的惨叫后,再没有箭支射出来。退回谷中时刘光义仍不忘大骂:“直娘贼,耶律喜隐,你竟敢诓骗本帅,本帅绝不饶你。”
趴在地上的耶律喜隐急忙起身辩解:“大帅,此事与我无关,必是宗室耶律葛只所为。”
但刘光义已退回谷内,哪还能听到他说什么。
耶律喜隐愤怒的转身,怒喝到:“耶律葛只,本王饶不了你。”
退回山谷,柴宗训急忙令军医为刘光义检查伤势,还好并无大碍,只须上点金疮药,简单包扎一下便可。
包扎时刘光义忍不住抱怨到:“想不到这耶律喜隐竟还藏着这一手,下次若被本帅撞见,定斩他的狗头。”
柴宗训沉吟一会,抬头到:“朕倒觉得,耶律喜隐恐怕和这些射来的箭支无关。”
“皇上,”刘光义说到:“倘是无关,为何弩箭没有一支往耶律喜隐身上飞去?臣以为,待结果了耶律贤和其亲信,就让那些辽人自相残杀去吧。”
柴宗训摇头到:“辽人自相残杀,对中原并无好处。一个听话,有一定实力的辽国,才符合中原的利益。”
董遵诲毕竟常伴驾前,很快领会柴宗训的意图:“刘大帅,让耶律喜隐做辽国皇帝,对大周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”
“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