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儿忽地大叫一声,甩手仰面躺着。
土司急忙上前抓着他的胳膊:“乖孙,乖孙,你醒了吗?”
孙儿慢慢睁开眼睛:“爷爷,我的胸口好痛。”
“没事,没事,”土司说到:“爷爷请了仙师在这里,一定会将你治好的。”
孙儿虚弱的说到:“爷爷,我胸口痛,我好饿。”
“爷爷这就去给你弄吃的。”土司抬起头来:“来人,给本大人好好招待仙师和三位贵客。”
救活孙儿,柴宗训自然又成了仙师。
吴望喜叹到:“公子莫非真是天神?看个蛇打架便能治好这疑难杂症。”
柴宗训笑了笑:“误打误撞罢了,只因此地闭塞,医疗水平落后而已,倘在中原,应该不需迁延这么久。不过这配方倒值得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,倘能因此而多活人命,倒也是一桩美事。”
吴望喜说到:“公子若非天神,为何能以脚踩炭火,手捞油锅?”
董遵诲笑到:“那你以为公子让妇人准备的朱砂和醋有什么用?”
“什么用?”吴望喜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柴宗训解释到:“一般人的脚因为经常走路,会有很厚的老茧,或者叫死皮,这死皮传热很慢,再以醋加朱砂浸泡,又能隔绝一些热量,只要不是站在炭火上不动,就不会被烫伤。”
“至于油锅嘛,表面是一层醋,醋与油不相容,沸点又很低,看着锅里闹腾,实际根本不烫,怎么捞都没事。”
吴望喜追问到:“那巫师怎么被烫伤了呢?”
“因为等他去捞的时候,油锅已经烧了许久,上面一层的醋已经被烧没了呀。”
说是好好招待,但柴宗训却不敢好好休息,那孙儿醒是醒了,可谁知道那药的后劲怎么样,会不会有残留的蛇毒或断肠草毒?
等侍者端来晚饭的时候,柴宗训问到:“借问一句,世孙现在怎么样了?”
侍者说到:“仙师果然法力高强,世孙吃了些粥,和土司大人说了好一会话,现在已经睡下。土司大人已吩咐下来,明日要举行盛大的仪式答谢仙师。”
翌日柴宗训被一阵杂乱的声音吵醒,推开窗只见大寨前不远的校场上已集满了很多人,个个都穿着鲜艳的服装。
“仙师,”侍者在门外轻声叫到:“仙师醒了吗?”
柴宗训问到:“何事?”
“回仙师,土司大人有请仙师参加答谢仪式。”
四人一同下了阁楼,土司远远的便迎上来。今日他与外间那些人一样,身上穿的衣服五颜六色,金银饰品挂满身。
“啊,仙师,”土司屈身一礼:“先前多有得罪,还望仙师海涵。”
柴宗训将他扶起:“世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