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,是的。”
“那好,”柴宗训说到:“本公子今日格外开恩,留下这情菌,余下之物,就赏你们了。”
侍女相视一笑,却并不道谢,只将几盘菜肴端出倒掉。回头说了声‘公子慢用’,便关上门离开。
柴宗训虽腹如雷鸣,但一想起方才的菜青虫,鼠子儿就觉喉咙口似被堵住,肚里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,一点食欲也没有。
端起菌子犹豫再三,实在是吃不下去,柴宗训索性将其倒掉,转头便去睡觉。
走了一天的山路,又连番大战和救人,柴宗训早已疲惫不堪,再说睡觉能治肚子饿,于是便沉沉的睡去。
迷迷糊糊中耳边一阵高亢的声音似有若无传来,柴宗训以为是劳累和肚饿导致耳鸣,便没有管,翻了个身继续睡去。
但高亢的声音越来越实,已近在耳边,柴宗训猛的坐起。腹诽着这乃娘部真的奇怪,待客不热忱不说,半夜还不许客人睡觉?
高亢声已进了院中,房门被推开,迷离的烛火中,一袭红纱飘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