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进士,年轻气盛不知深浅,万望皇上恕罪。”
“恕罪?”柴宗训淡淡到:“寇准奏疏有理有据,说朕只重术,不重道,句句实言,何罪之有?”
吕端以为他在说反话:“皇上,寇准自恃饱读诗书,却不知民间疾苦,更不知术之极致,可令道变,似此等不学无术之徒充斥朝中,实是臣之罪过,恳请皇上降罪。”
“吕卿也不必替他说话,”柴宗训说到:“朕倒要见识见识,这个胆敢辱骂君父之人,才学究竟如何。”
“皇上,”另一大学士张齐贤也站出来劝到:“自古‘文死谏,武死战’,寇准虽所谏不当,但请皇上念在其一片忠心,赦其之罪。”
“皇上,”张齐贤比吕端要变通一些:“臣听说寇准上疏之前已交代了后事,买好了棺材,倘吾皇将其治罪,岂非成全了他的忠名,伤了皇上圣德?”
“臣以为,似此等沽名讪上之人,根本没资格见驾,当革除其功名,赶出朝堂永不叙用。”
柴宗训淡淡一笑:“若说其他人沽名讪上或可有之,然寇准之言句句发自肺腑,怎是沽名?两位卿家无须再劝,寇准朕是一定要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