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必看得上你。”
他漏说了个银行,先前从无银行这个衙门,有了银行,他任行长之后,初始还颇嫉妒慕容德丰。
但现在慕容德丰不过一个埋头研究刑名的,而他赵德昭却掌控了全国的经济命脉。
朱镐谄媚一笑:“赵行长说的是,只是下官一事不明,恳请行长指点。”
“何事?”
“行长如何得知寇准高升?”
赵德昭淡淡一笑:“此事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对于揣摩圣意这种事来说,没人比赵德昭更用心。
赵德昭与柴宗训从小一起长大,以他对柴宗训的了解,寇准如此骂他,只有两条路,要么柴宗训不接受,寇准死;要么柴宗训接受,寇准升官。
只是赵德昭还搞不清,这个医保司到底是做什么的,不过他倒也不慌,不管新成立哪个衙门,运作起来都得要钱,钱从哪来?自然是从他行长财神爷手上出来。
医保司既成立,便在太医院划了块地方出来,重新规划。
刘焕章上书要将韩保升治罪的奏折如泥牛入海,而宫中传出圣旨,韩保升任新设的医保司员外郎,负责医保司的技术工作。
员外郎是从五品,刘焕章勾心斗角一辈子,太医院院正也不过五品,由此可见皇上的态度,继续上书怕是连院正都保不住,还是老老实实保住饭碗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