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的需要。
赵匡胤回到府中,还未歇口气,赵德昭便找了来。
“父王,所谓‘君为天下纲’,可比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还要严重得多,父王为何还要为其摇旗呐喊?今后朝中,我等做臣子的如何自处?”
赵匡胤冷冷一笑:“君为天下纲如何?君君臣臣又如何?皇帝只有一个,天下的事情,还不得靠臣子去做?至于怎么做,还不是臣子说了算?”
赵德昭想了想其中的道道:“想不到父王病榻之中还能看得如此透彻。”
“本王若不看得透彻些,如何拿回权力?”
“皇上并未剥夺父王任何权力,只是临时增设大学士预机务,如今父王既痊愈,大学士中吕端糊涂,符昭义只顾着转运这一亩三分地,张齐贤已然请辞,这朝中仍是父王说了算。”
“不,”赵匡胤摇头到:“本王病了这么久,皇上又曾大理州盘桓不少时日,朝中却一直井井有条,足以证明吕端并不糊涂。”
“这么说咱们须得将吕端拉下马来?”
“不,皇上若不增设大学士,便是要将朝政还与本王,若继续增补,恐时局对本王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