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君为天下纲,除了皇上,再无士农工商之别,父王为何执着于先前?”
“是你太幼稚,”赵匡胤毫不客气:“数千年来不论如何变革,商业也仅为术,何时能成为道?”
“炎夏数千年,除道统外,谁也不能控制朝政。”
“举个简单的例子,为何后宫不可干政?因为权力是有生命的。”
“后宫干政随之而来的便是外戚专权,外戚不识道统,只知攫取利益,必然走向极端倾轧而亡国。”
“为何边帅不可交结廷臣?因为一旦两相勾结,便是血雨腥风,生灵涂炭。”
赵德昭不服:“父王,你所说都是故事,历朝历代,何时曾像现在这般重视过商贸?”
“除了粮食等必需品划定界限外,整个大周几乎全民皆商,倘孩儿控制了商业,不就等于控制全民?”
“任你百般控制,抵不过皇上一道圣旨。”赵匡胤说到:“全民皆商,只是一种假象,痴儿,你被迷惑啦。”
“商贸只是百姓的谋生手段,若有可能,百姓还是愿意自家孩子考取个功名,继承道统,造福社稷,青史留名。”
赵德昭不服气:“可朝中许多官员情愿递了辞呈去开商行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