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走廊,与汉人多有接触,相比于吐蕃内部,应该更能接收新鲜事物一些。”
农舜继续说到:“倘此处的人不能说服,内部的人只会比这里更顽固。”
丹朱点头到:“农先生的分析有道理。”
“吐蕃的佛爷为了稳固统治,曲解佛家教义,自小便给吐蕃人灌输不可反抗的观念。如今算来,已有一百多年。”
“吐蕃人骨子里的争斗血性,早已被那些曲解的教义给压制啦。”
农舜说到:“倘若老师在此就好了,他一定有办法能说服德玛大叔他们。”
丹朱有些好奇:“农先生的老师,真有那么厉害?”
“老师是我见过这世上最厉害的人。”
“既如此,”丹朱说到:“你何不想想,若是老师在此,会从何处入手说服这些牧民?”
农舜想了想:“老师一定会从佛经开始辩论,知道让人心服口服为止。”
“从佛经开始么,”丹朱说到:“这里家家都有经书,虽然不一定识字,但定会供奉,我可借两本你先看看。”
丹朱真的拿来经书,农舜打开一部菠萝蜜多心经。
观自在菩萨,行深波若波罗密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……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,空不异色,色不异空…
农舜理解了一会,五蕴皆空,既然都是空,难怪德玛大叔他们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