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舜急忙拒绝:“大嫂,拿去给丁真大哥补补身子吧,我不需要这个。”
俩人推辞半天,农舜着急得跑出了毡帐。
“让丁真大哥好好休息,明日我再来看看他。”
下山的时候,伍晓波仍在不爽:“明明是你以大理白药救了丁真,那些人却将功劳归于佛爷,哪有这样的。”
“师弟又何必与一干贫苦的老百姓计较?”农舜说到:“倘妙寂喇嘛不准我们入住,我们还真遇不上他们,所以他们谢佛爷也谢得过。”
“可他们生活得如此悲惨,不正是妙寂造成的吗?咱们既然要鼓动他们革命,就该把真相告诉他们。”
“真相不是这么一口说出来的,”农舜说到:“只要慢慢引导他们发现就好。”
“师兄,”伍晓波有些急:“我们到吐蕃都快一个月了,还什么都没干呢。”
“当日在三十七部寨革命时,你我师兄弟振臂一呼,群情响应,那是多热闹。”
“师弟,”农舜说到:“师父说过,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革命是要流血死人的。”
“咱们要做的,是鼓动这些被压榨的百姓革命,解放自己不假。可咱们也得尽可能的稳妥一些,尽量少流血少死人。”
“倘真的有人被鼓动,冲动之下便造反,不仅会让吐蕃的佛爷们有所警觉,更会让百姓无辜身亡,这又是何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