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索沉吟一会:“即刻传信各寨,准备动手。”
“慢着,”农舜喝到:“此是官府阴谋,不能动手。”
赞索不满到:“说提前动手也是你,不能动手也是你,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
“官府明知百姓要反,还敢如此大张旗鼓以造反罪名处置百姓,必是早有准备,倘五日后动手,必钻进圈套。”
“那到底该怎么办呢?”赞索有些不耐烦了。
农舜想了半天:“如今白树州不过上千僧兵,示警的奏折即便送到吐蕃朝廷,也须一段时日。”
“白树州若要自救,最好的办法是向周边州县求援。”
“我想,如果周边州县肯派援兵,最近这几日便会到达。”
“白树州这么大,待起义军集结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不如传信各寨,就近在各州县通往白树州的必经之路上设伏。”
“倘在五日内将援兵打退,白树州官府必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德赞附和一句:“赞索大叔,我觉得阿舜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如果打退援兵,就凭白树州这一千僧兵,还不是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赞索冷笑一声:“这不过是他的猜测,倘没有援兵之说呢?咱们的族人岂非白白就这么死了?”
“那些秃驴,杀人可是不眨眼睛的。”
农舜反问到:“大叔,如果现在举事即便成功,但各州僧兵齐聚白树州。”
“即便起义军有兵力优势,毕竟不能与僧兵相提并论。”
“届时各路僧兵一起攻入白树州,即便起义军能够获胜,也是惨胜。”
“到时州中被打得一塌糊涂,我相信这不是大叔想见到的。”
赞索说到:“我难道不能只劫法场吗?”
“官府敢这么做,必然做好充足准备,不会怕你劫的。”
“咱们只能依靠地利设伏,打退援兵,届时那一千僧兵,还不得看大叔眼色行事。”
赞索在权衡其中利弊,德赞说到:“赞索大叔,阿舜是真心在帮咱们,而且他有丰富的造反成功经验,咱们就听他的吧。”
赞索抬头到:“如果他分析错误,被官府抓住的那些人,就没命啦。”
“大叔,”农舜说到:“革命肯定是有流血牺牲的,希望你以大局为重。”
“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冷血,”赞索说到:“那可是几十上百条人命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那是上百条人命,”农舜没有伍晓波圆滑:“但你如果真为了这几十人提前举事或者劫法场,死的便远远不止这几十人。”
“如果打退援兵,须陀寺最多便是将这上百人当作人质,换和尚们一条命,这样那上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