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(2 / 3)

想出来的手段嫁祸给我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……谁这么了解我……手法奇特,但并不完美……证据,证据在哪儿?赫本……赫本?等一下,这是什么?

这种鬼神莫测的思维转换模式,让所有人都很震惊,在我天马行空的表达中开始天南地北找不到西东。我扑过去,捡起门廊口躺倒的一根拐杖。奇形怪状的拐杖在黯淡的大厅里泛着青幽幽的光,是号称价值不菲的沉檀木。

朵拉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把嘴分割的恰到好处,惊惶中刚刚收起来的雨水又开始拼命挥洒。她哽咽着说,天哪,这是老爷从不离手的拐杖呀。

卡门警探死死盯着我在大厅里旋风一样飘来飘去,我两眼冒光,而他那双渴望探究自然界秘密的双眼表现的很迷离。

一楼大厅有两间房,一间靠里侧,上了锁;另一间在门口,窗口敞开可以看见庄园外的风花雪月,而屋门对着大厅内的正门。

朵拉指着上锁的门说:那是管家的屋子,这两天回乡探亲;门口这间屋子是我住的。

我问:你被人打晕倒在哪儿了?

朵拉走到大厅正门前,顺势仰面躺下来,闭上眼睛。不可否认,这个美丽的笨女人戏演得不错,几可以假乱真。

我站在了楼梯前,望着窗外,问:朵拉,案发后,你在哪儿?

朵拉说:几乎一直呆在大厅里,直到警察来,都没有离开过。

Ok,看来凶手真的可以飞天遁地,我说,卡门警探,让你的爪牙再确认一下,大厅里是否有打斗过的痕迹。

尽管卡门愤怒的像头公牛,但在破案的紧要关头他还是会暂时性的把愚蠢埋藏的很适当,于是他的人挖地尺才善罢甘休,最后的结论是,没找到任何打斗过的迹象。

赫本伯爵为什么要打晕女仆朵拉?我的话像从烟囱里袅袅升起的炊烟。一刹那,女仆尖叫,警探咒骂,整个大厅乌烟瘴气。

我很愉快的看着两个暴跳如雷的家伙,赏心悦目,愚蠢的人总能带给别人意想不到的乐趣,而且我很善于从中得到乐趣,这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。

赫本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,甚至不允许伺候了他几十年的女仆知道?我自言自语,从楼道口缓缓走上二楼。

朵拉故意夸大声音来表示抗议,说:雪莱先生,您有理由相信我,老爷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仆人看待,所以对我来说,老爷是没有秘密的。

没有了秘密,你也就没有了安全感。这句话是我说过的相当精彩的一句,我的助手曾多次作为自己的名言警句在各种场合卖弄,被人青睐。

卡门警探很不自量力的对我冷嘲热讽:侦探先生,赫本伯爵打晕朵拉?这样的信口开河应该是能给人类启迪的,我想那个发明XO的酒鬼一定会含笑九泉的,不是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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