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——”一阵婴儿的啼哭在医院里回响着,一名医生低着头走到一名男子的前面,“很抱歉,大人还——”
男子闻言,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相信。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”男子喃喃自语,接着,他双手握住医生的领口,“不是告诉你了吗?救大人!救大人啊!”
因为事发突然,医生根本没时间做出反应,只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。但他也知道,这种程度是根本勒不死人的,“你先冷静一下,咳咳。”出于医生的本职,解释道:“因为等我回去的时候,大人已经断了气,只能刨产将孩子取出来。”
那一天,我出生了,母亲却也在这一天去世,原因是死于难产。我的父亲在我出生后,平时都是白天打理农场,晚上则会酗酒,每次酗酒他都会哭。我知道,他哭的是母亲,仿佛——我就不应该生下来一样。我原以为生活也会逐渐地好起来,至少大家也都跟我一起玩。
直到有一天,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
因为玩的游戏属于分伙的,但人群却是奇数,有人便说道:“我们还差一个人。”
平时跟我关系很好的人,则是想起了我,提议着说:“那我们去找白卓明怎么样?”
“嘁,”说话的是组织游戏的人,他满脸不屑,“别了,他就是个没妈的野种。”
“就是就是,我听人说,他可是个妖怪,而且害死了他母亲。”
我站在拐角,退了回去,原来——他们不过只是听了父母的话,才愿意跟我在一起
时间过得很快,我的小学与童年是在白眼里度过的。于是,我向父亲申请想去城里读初中,父亲也没有反对,大概,他早就想让我在他眼前消失了。
在我初中的时候,我也曾喜欢过一个人。她是那么的曜眼,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;她的成绩名列前茅,是注定会上大学的人,我是班里学习成绩平平的普通生,却有因为身份问题属于上完学就滚蛋的那种;她的身份是城里人,我只是个农民,就像他们所说的一样,就算我家有个牧场,在他们眼里或许不过是一个土鳖。
即使她没有像别人那样嫌弃我,也没有觉得身份上的差异有什么不同,甚至她与我也成了朋友。但我依然觉得,我在她眼里或许只是一条干眨巴眼、可怜的狗罢了。
初三没上完,我便告诉了父亲,我想退学。而父亲也没有阻拦我,很干脆地答应了。回到家里,父亲让我去跟我的叔父一起去鸭绿江养殖牡蛎。
那些日子很无聊,我便培养了一个新爱好,收藏一些漂亮的羽毛以及贝类的贝壳。
在一次进货的时候,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海螺,我问老板是什么,他告诉我这个叫花仙螺。老板见我喜欢,也顺手送给了我一个,他说,这是他去日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