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气喘吁吁的,好不狼狈!许尊华看着白月光脸蛋通红的,头发也被弄乱了,一笑,想给她理理头发,她下意识的躲开来,却忽然睁大眼睛“啊”的一声。
许尊华忙问:“怎么了?”话音未落,白月光已经扬手向他拍了过来!
许尊华一愣,随即明白,他的衣服上有什么,他赶紧抖抖自己的体恤衫,白月光早已经在他后背上用手一扫,一只马蜂子飞走了,白月光却又惊呼一声:“啊呀!”
许尊华忙问:“怎么了!别是挨叮?”
白月光果然挨叮了,刚才她看见许尊华的衣服上居然落着一只马蜂,正在找合适的地方下针,她情急之下用手一扫,那马蜂子行动分迅速,立码给她一针,她疼得忍不住惊呼了起来。
许尊华顾不上许多,连忙拉过她的手,一检查,她的一个手指红红的,顷刻间肿了起来。
许尊华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样子,分心疼,自责道:“都是我不好,害得你被蛰了!”
他把她的手拿起来,给她往外挤外面的毒汁。
她又是疼,又是担心,颤抖着说:“你放下我的手,让别人看见了,多不好!”
许尊华顾不上那些,说:“这里是野外,大热天怎么会有人?我要找到毒刺,把毒刺挤出来,你的手才会不疼。”
据说蜜蜂尾上针是最疼的,这野生的马蜂蜇人,更是疼得要了命。白月光手都颤了,额上滚下了大颗汗珠子。
好不容易,挤出来一点点黑色的东西,就是那只蜂刺,许尊华拿给白月光看,白月光皱着眉,疼痛还没减下来,汗珠子“滴滴答答”地往下流。
许尊华分自责,用手去给她擦汗,白月光一躲,说:“哎呀,你快离我远一点,你看,那边的谷子地,有薅草的,叫他们看见,他们该说三道四了。”
许尊华手停在半空,愣了一愣,他顺着白月光说的看去,一片谷子地里,果然还有人在干活。他心想:“这又不是古代,讲究男女授受不亲,擦擦汗又怎么样?”但是,他还是把手放下了。
“呦,晓光,你在这里放羊呀?到了晌午,还不回家?”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白月光此时手指疼痛还没减轻,哪有心思去看周围,冷不丁的话语让她吓一跳,抬眼一看,一位大婶带个破了边的草帽,黑红的脸膛,嘴嘴唇干吧的薄薄的,一手拿镰刀,一个胳膊夹着一捆子青草,嘴里和她说着话,眼睛却盯着许尊华看。
白月光心里一紧,嘴里答应着:“三婶,我再等一会,等太阳再高一点,我就圈羊。”
三婶把青草放下,直直腰,“噯”了一声,似乎轻松了,她笑吟吟地问:“晓华,这是哪里的亲戚?有点眼熟。嗨呀!这不是城里的老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