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……我为何不出去……”姜明自己问着自己，虽然也脑中一片混乱。
林月如追问道：“你想想，当年你中了剑之后，被妖女带入锁妖塔，然后呢？”
姜明边想边慢慢地说道：“然后……然后吗……我当年我受了重伤，女苑带我进塔，然后……”
姜明边想边说道：“我当时的神志已不大清楚了，听见师兄弟们喊着要她把我放下，她却不停地往前跑，眼泪一直滴在我的身上……”
“我耳边的声音一下子近，一下子远……等我睁开眼睛，女苑她抱着我，身上都是血……”
姜明道：“我上前要扶起她，她却说你别过来，我杀了许多蜀山弟子。我吃了一惊，问她为什么？她说他们全在后面紧追不舍，她没有办法只好杀了，那些蜀山弟子们全死了。我又急，又气，说你为何要杀蜀山弟子？他们都是我的手足兄弟。她叹了口气说，我是妖，你要替你的同门报仇，可以杀了我。”
林月如忙道：“杀不得！她是为了救你啊……”
姜明接着道：“我知她是妖，可是我以为她是好的妖……当年黔中爆发瘟疫，是她将瘟疫吸入自己体内，才阻止了一大半的疫情。我医好了民众，只剩下垂死的她，才带她蜀山。”
“后来被师父发现，师父责备我，我才知道她以苦肉计混进蜀山。是为了救出塔里的妖魔，她杀了蜀山不少弟子。都是因为我的原因，若我不救她，若我不爱上她。”
姜明慢慢举起手中的剑，道：“我看了看剑，又看了看她。想杀了她，为自己的师兄弟报仇，可是她又救了我，是我的恩人爱人，我，，，我，”他手中的剑落地，发出“当”的一声清响。
吴尘、林月如和李逍遥都屏住了气息，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。
姜明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他缓缓地走到墙边，坐了下去，就像当初那具白骨般的坐姿。
林月如探着小心地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前辈，你……你杀了她了吗？”
他捡起长剑，手指轻抚着剑身，道：“我怎么会杀她？她是妖，她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的同胞，哪里有错？错的人，是我！”竟举剑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！
李逍遥忙道：“不可！”一剑挥出，格下他这自刺的一剑，但因为他身刺的这一剑太猛，李逍遥手中铁剑竟被真气硬生生断成两截！
姜明傻愣在原地，又看了看自己的心口又看了看长剑，喃喃道：“是了，我想起来了，我想起来了……”
婉儿冷冰冰地说道：“你想起你当初怎么死的了吗？”
“死？”李逍遥与林月如都大吃一惊。
姜明道：“对，我便在她面前这样一刺，一剑把自己刺死在这个地方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我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