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位,请便吧!”
信人那发自肺腑的话语,让在场的各位都是有些感同身受,李道主更是没有更多废话,像是早就坚定了这个信念一样。
“那如何知晓信儿体内的力量是祸是福?”
乐观的嬴驷此刻却是有些担忧,因为没人提及过此,更是此事又扯上了李寂夜。
“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伏,既然是李姑娘所做,那也只有她知晓,至少他不会做有损自己的事,”
算是打了一剂强心剂,任谁都是明白了李道主的意思,只是不明这深处的一切。
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李道主可没有和他们闲聊感情的事,拂衣而去。
既然得到了允许,嬴驷可是会翻了天,要不是现在局势混乱,嬴驷还真会多待几天。
见李道主离去,西门姝也是赶紧拉着纳兰无讳走到一旁,更是招呼嬴驷。
“现在就告诉信儿的身世吗?”
西门姝担心的和嬴驷及纳兰无讳躲在别处商讨,一切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,不说突然李寂夜杀出,更是连道玄教道主都是插上一脚。
“不!”
嬴驷坚决的回道,另几人也是不知道嬴驷打的什么谱,见他也是没有商量的意思,更多的是顾及信人的状况,
有所深思熟虑,嬴驷来回看了看几个小家伙,便是走到信人面前,知道信人正等待着父母的坦白,没有强求,只是希望渴求的眼神。
“王上叔叔?”
信人看不到自己的未来,急需长辈们给出答案,焦虑与希望。
“信儿,”
嬴驷猛的双手抓住信人的肩膀,满怀深意的望着他,像是在想着措辞,更是在测试信人的信念。
时间像是凝固一般无力捉拿,却又像飞速流转无法捉拿,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忐忑,却在嬴驷乐观的面前都似烟消云散。
“你要记住,你姓纳兰,你永远是纳兰家族的人,更是一个嬴秦国人,”
信人猛的一愣,却只一直点头,虽是明白王上叔叔要表明什么,却还指望他聊自己怎么做。
“李寂夜原是你的舅父,每年你的生日所收到的带有李字的礼物都是他所送,但他的事情你无须知道,十五年来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来往,以后也不会和他们有任何来往,”
没想到嬴驷会直接挑明,早已想到信人会不可思议,却更是没料想到信人眼神一闪而过而又恢复平静。
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从嬴驷口中说出的让信人更加坚信,自己的身世已是摆明,可这又有什么关系,正如嬴驷所说以后及未来都将没有关系。
思绪万千,让嬴驷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信人平静的异常,信人早已是接受了这个现实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