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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他见皇上让皇后伺候沐浴时,就知道皇上今晚是一定要宿下的。
唉,从前毓贵妃挺懂事,各方面分寸都拿捏得当。
怎么这一次,就这么作死呢?
难道就仗着肚子里的皇嗣吗?
还是仗着年家,以及屡次建了军功,目前还在边关打仗的年羹尧?
反正以他的了解,绝对不会是仗着宠爱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皇上根本就不怎么宠毓贵妃。
可是身为皇帝,想爱的不能爱。
不想爱的不得已非要宠的,太常见了。
毓贵妃真以为皇上纵着她,就不知道她故意截胡了吗,皇上还不是看在年家的份上。
而皇上已经够给年家面子了。
她要是再这么作下去,只怕是会黄!
没了苏培盛聒噪的打扰,四爷松开若音的下巴。
下一刻,他一把扯掉女人身前的绯色肚-兜。
继而将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,让她背对着他坐下去。
这种时候,没有什么话能比行动更为合适。
而屋里的暧-昧气氛,也又重新燃上。
甚至比之前更为浓烈。
若音就那么无力地靠在四爷怀里。
你知道正经惯了的男人,突然变得不正经起来,是什么样的感受吗。
这种反差真真是令女人沦陷。
这一夜,烛光跟着俊男美女而跳动着。
温情和狂野在她们彼此的身体上编织出一曲美妙的乐章。
狭小的浴-室里,浴桶、木施架、梳洗台......
甚至,支撑着房间的圆柱,以及浅灰色的墙壁,都成为她们体验的阵地............
次日清晨,若音醒来的时候,四爷已经上朝去了。
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窝,里面还有男人的余温。
若音坐起身子,叫了声“半梅”,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不多时,原本就在屏风外的半梅就掀开床幔,伺候她起床。
柳嬷嬷也从屋外闻声赶来,端水上前伺候她洗漱。
并且,她笑眯眯地道:“娘娘,奴才今儿从翊坤宫路过时,听见里头哭天喊地的,听说好些奴才都被打得下不了床,只能趴在-床上呢。”
“是么。”若音语气淡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