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晚了,我就让安时垢住我房里了, 我可以……”
他话音一顿,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虽然两个大男人同住一屋也没什么, 但他和虞京臣是领了证的关系。
虽然是不包夫夫义务的协议结婚关系,但他们接过吻啊!
虽然接吻是因为一时情动,人之常情, 但接了吻之后,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清纯了!
在这种情况下, 如果他说要去虞京臣的床上睡, 虞京臣会不会误会他是在觊觎自己的灵/肉并且借机求欢胯/下?
毕竟像虞京臣这种心思深沉的人, 想得都多。
虞京臣说:“可以什么?”
“可以——”傅延乐说, “可以跟他一起睡吗?”
虞京臣眼皮一跳,语气冷淡,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不太好。”傅延乐瞥了眼虞京臣的棺材脸,借着这股阴风说出了真正的打算,“那我去你那打扰一晚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虞京臣的眼神掠过傅延乐晃悠悠的睫毛,迈步向里走去。
傅延乐抠了抠耳朵,连忙跟了上去。
虞京臣推开房门,侧身看向傅延乐。不知道为什么,傅延乐突然心里一跳,
主卧的灯应声而亮,傅延乐站在墙边,因为卧室门关闭的声音而绷紧了肩膀。等了几秒,虞京臣还站在原地,傅延乐忍耐不住,转身说:“臣——”
肩头被握住,温热的掌心触碰上来,傅延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换下吊带裙。被压在墙上时,肩膀上的手往后面垫着,没让他磕疼。
这是虞京臣给傅延乐的,压迫感之余的保护和体贴。
一米九二的身高让虞京臣占据极大的优势,傅延乐必须要微微仰头,才能窥见虞京臣的眼神。
翘挺的鼻尖从虞京臣的下巴蹭上去,此时虞京臣埋头,傅延乐便猝不及防地与他鼻尖相对。浓郁的酒香在两人中间散开,又被他们的呼吸打得乱颤。
傅延乐呼吸微急,低声说:“臣哥,你喝了多少?”
“两瓶。”虞京臣抬起另一只手,顺着傅延乐的大腿侧往上滑,他摸得很实在,因此能感觉到傅延乐越发紧绷的身体。
“干嘛?”傅延乐不太自在地绷紧身子,“喝多了,回来耍酒疯?”
虞京臣一把握住傅延乐的腰,解释说:“没醉。”
傅延乐被抵得后脑挨着墙,“那你这是——”
“脱/了。”虞京臣说。
傅延乐瞳孔一缩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这个。”虞京臣的手往上一蹭,丝绸质地的面料就往上一滑,他甚至可以透过这层滑溜的布料,感受傅延乐的肌肤。
“脱/了。”虞京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