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背新娘,你可是打算将冬果一并装进背囊之中?”
哪想夜袭早已今非昔比,无论是轻功还是武功都增进得极快,萧逸一抓之下竟抓了个空。
萧逸不由大怒,断喝道:“大胆!本王之命也敢违,夜袭你可是不想活了?”
岂料夜袭根本不怕,只是愁眉苦脸地边躲边嚷道:“王爷,夜袭现在是王妃手下野战部队的旅长,不是您的贴身侍卫。夜袭的命掌握在王妃手中,您说了不算。您和上官丞相就别逼我了,王妃说过,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我既然身为野战部队的旅长,自当身先士卒,怎能随便将这身军装脱下来?”
md!当真会钻空子,怎地他的小女人教出来的人都是这种软硬不吃特难搞的刺头?旅长,当真是头倔驴,现在连他的话都不听,偏偏自己现在还奈何不了他,萧逸心头怒火越烧越旺,直恨不得命令夜袭别动,冲上去给夜袭两个大嘴巴。
罢了,他既说过将野战部队的兵权交给秋儿,夜袭不听他的倒也无可厚非。既然来明的不行,那便来阴的吧!
凤目一眯,萧逸已趁夜袭躲闪之机快速冲云清比划了个手势。
上官云清顿时领会,突然看向门口,如释重负道:“之秋?你来得正好,你快劝劝夜袭,他就是不愿穿上喜服。这样耽误下去,婚礼当如何举行?”
王妃来了?夜袭下意识地扭头去看,脚步不由自主便停了下来,单膝一弯,已跪倒在地:“属下夜袭叩见王妃!”
哪曾料到话才出口,胸前已被王爷狠狠一点,登时僵在原地,竟连半分武功都使不出来。此时才看清门口哪里有人?分明就是上官丞相在骗他。
夜袭大惊,“王爷?上官丞相?您二人居然联手算计我?”
“咳咳!”上官云清理亏地摸摸鼻子:“不算计你你怎能听话?你就海涵吧!”
“休要跟他啰嗦,这厮属倔驴的!”萧逸伸手便将夜袭身上的迷彩服剥了下来,冷声道:“云清你快点帮他穿,秋儿和冬果她们还等着咱们一起去迎亲呢!”
夜袭满头黑线,好么,今日他当真高贵,竟要让王爷替他梳头戴冠,上官丞相为他更衣。还有没有比这更吓人一点的?这个新郎他不做了还不成吗?
总算将夜袭弄妥当了,萧逸抹了把头上的汗,“平日里给秋儿梳头也不曾这么累人,怎地给这头蛮牛梳头竟梳出本王一身汗水?”
随即拍拍手掌,门外便走进来四名抬着椅子的暗卫。不等夜袭反应过来,已被丢在椅子上绑起来抬了便走。
从靖王府暗卫们的小院出发,在府里转一圈,再前往凌霞殿。虽是在自家院子里走过场,倒也显得热闹。只是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里,那新郎着实狼狈,满脸不情愿地被绑在椅子上被人抬着走不说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