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没有必要说对不起啊。
可是她还是说了。
董小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，鼻子发酸，不再看幸村精市。
“谢了。”幸村精市接过她手里的那本皱皱巴巴的笔记本，“还有别的事情吗？”
“啊……没了，我，我还想说，你能回来，我挺高兴的，希望以后能够在学习上并肩作战。”
她努力扬起笑脸。
幸村精市点头，“还有呢？”
“还有……没了……”
她还能说什么呢，他这么冷淡。
幸村精市砰的甩上了门。
董小茉被拒之门外，心里一阵酸楚。
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一会儿，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，她又重新返回，老远的躲在幸村精市家门口附近，想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是谁。
她等了一会儿，等不下去了，心想可能是她的错觉，哪有什么女人啊，又或者人家要在幸村家里过夜……
转身要走的时候，看到戴着鸭舌帽的一个女人从幸村精市家门口走出来。
隔着太远，董小茉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，只看见幸村精市向来温和恬静的面孔有些焦急，他拉扯着那个女人的胳膊，嘴里振振有词说着些什么，却被那个女人一把推开了。
那个女人看四处无人，压低了帽檐，慌忙走远。
董小茉跟在那个女人身后。
在拐角处，她终于看清了其脸——
是越前菜菜子。
竟然是越前菜菜子。
她拿什么跟越前菜菜子相比？
董小茉捂住嘴巴，眼泪哗啦流了下来，顺着她的指缝流进了嘴巴里。
……
苏橙橙生日这天——
董小茉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，不能出门了，只有金秀杰给苏橙橙过生日。
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去吃的肯德基，下午金秀杰又买了两张电影票，和苏橙橙去看电影，特意选的喜剧片，可是全程只有金秀杰一个人在哈哈大笑。
然后又去KTV唱歌，点的全是网王动漫里面的插曲和主题曲。
金秀杰着实看不懂苏橙橙……
为什么要点日语歌呢，她又不会唱，就那么看着屏幕，也不说话。
金秀杰受不了压抑的气氛，问苏橙橙要不要给班里人打电话，让同学们都来KTV唱歌。
苏橙橙摇摇头，还是盯着屏幕看。
冷不丁画面就被切除了——
金秀杰点了一首最炫民族风，想调解一下冷硬的气氛。
可是一首歌唱完了，气氛并没有嗨起来，反倒更冷了。
苏橙橙面无表情，“点回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