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人中,两人提刀跨马出列,并驾齐驱,杀向破旧绿袍,再有一人冲向白衣女子。
两骑配合默契,左边骑兵手中长刀夹杂着马匹冲刺之势,快又稳的劈向绿袍脑袋,右边骑兵握刀不出,蓄势而发,等待绿袍避让,他再补上致命一刀。
出人意料,绿袍并未避让,而是猛蹬地面,身体激射而出,他用肩膀撞上那握刀不出的骑兵。
冲锋的马匹被撞得翻到在地,一阵嘶鸣后,七窍流血,奄奄一息,那马上之人武艺也是精湛,在马匹翻滚之际,丢了手中长刀,一掌拍在马背上,身体借力,倒翻一个跟头,平安着地。
左手骑兵勒缰横劈,绿袍一跃而起,轻松避过刀锋后,双脚踩在骑兵左右肩膀上,然后脚下一沉,那马匹先是前肢承受不住,直接跪倒,再而前驱着地,在地上砸出一个坑印,前驱骨骼瞬间碎裂,马匹当场暴毙。
那骑兵也不好过,胯下膀骨寸寸裂开,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,绿袍又是一掌拍在他头颅之上,直接拍烂他的脑袋,如同西瓜落地。
一个冲锋,十骑去两骑。
双方武力值,完全不在一个存面上。
另一边,白衣女子早已抽出弯刀,吃力的挡下对方一记落刀。
弯刀削铁如泥。
骑兵长刀断裂,他索性扔掉断刀,手中勒紧缰绳,马匹对天一阵嘶鸣,前蹄高高抬起,蹬向女子脑袋。
女子已经躲避不及,只能将弯刀横挡身前,硬抗马蹄踏下。
可她心里清楚,自己多半是抗不住的。
女子十岁开始练刀,打熬体魄,虽不是传说中的练武奇才,好在常年累月的坚持,体质比上一般的精壮大汉丝毫不弱,更有这一年多的远游,一路走下来,虽说贵为杜家千金,可也没少吃苦头,她厚积薄发,刀法精湛许多,放到七八个普通大汉也不在话下。
可若是对上真正玩命的凶徒恶人,从未伤人性命的她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份,没有半点悬念。
蓦然,一道破旧绿袍挡在女子身前,
一拳轰出,
人仰马翻。
马腹被一拳轰出一个大窟窿,鲜血和肠子流淌出来,腥臭刺鼻。
马背上那人躲避不及,脑袋着地,斜倒在地,生死不知。
天地寂静,
尤为寂静。
领头的刀疤男子眼神阴晴不定,自己部下几斤几两他心里最清楚,哪怕是对上一名中级猎魔师,在两骑默契配合之下,将其斩杀毫无悬念,若是遇上高级猎魔师,五骑能与之周旋,六骑势均力敌,十骑同上,必崭之!
“这小子难不成是一名高级猎魔师?该死的韩家!不是说这杜家丫头身边没人守护吗?竟敢诓骗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