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，夏尔突然发现……是自己有些太想当然了。
哈比并非是自己文明的人，对自己的了解也仅限于自己的口述，虽然她的确是美杜莎，但……从未在自己的文明中生活过。
“初代魔神陛下，你也曾经见到过吧？就在仪式那一天。”
“那也不能证明那就是祂啊！说不定那只是一种超凡力量，本身只是真名唤醒仪式里固有的环节，被你们赋予了魔神陛下的注视这个含义而已。”
就像托梦一样……那只不过是因为思念而产生的一种梦，根本就没有什么已故先人进入自己梦境和自己相会，只是寄托了美好意愿的一种……虚假的幻想。
“好吧，那……魔素！只有初代魔神陛下，才有这样的伟力能创造出这样的存在！”
“只是一种超凡力量而已，就算真的是初代魔神陛下传下的，难不成第一个发明了发电机并将它利用的人，就是创造了电的人？”
字里行间对初代魔神陛下的不信任让夏尔……好吧，其实夏尔一点感触都没有。
夏尔本身对初代魔神陛下的神话……不对，不能说是神话，是实际存在的历史正文，其实也不怎么相信，但生活在他的文明，就必须坚信初代魔神陛下即为一切！
“哈比，这种话你和我说可以，但……以后务必不要和别人说了。”
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传出去，就算有自己说情，等待哈比的……恐怕也只有死刑一条路。
“哈比，要听实话吗？”
“请讲。”
“或许是我以前将生养我的文明讲的太过于美好了，以至于你产生了一些误解，怎么说呢……每一个能达到极限的文明，都是从无尽的战争中一路杀出来的，更何况是一直以多元宇宙管理者自居并延续到现在的我们呢？”
一个到处见人就说老子是你爷爷的家伙，能活多久？既然一直活的好好的，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……所有想揍死他的路人都被他反手揍死了。
“哈比……你难道就没想过吗？为何我一直以研究自己想要研究的东西为目标，理想也是目标也是待在实验室中进行研究，却依旧有不错的战斗力？”
“因为……你是贵族，必须上前线？”
“不……”
摇了摇头，夏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，还有一丝……暴虐？
“因为想毁灭我们的文明太多了，起码就我所知……我们的文明这万年来，从未停止过战争，要么是某个机械文明，要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集群意识……”
“伴随我们成长的，不仅仅是欢声笑语温馨生活亲友关爱……还有血！无论任何魔族都逃不掉的……”
听到这里，哈比忍不住打了干寒颤，干巴巴地开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