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。”一句话说得郝雄章哑口无言,目光微微流动。
难道父亲真的打算为了所谓的羽武而牺牲女儿的一生吗?
但他微微摇头,不可能,父亲不是这样的人。
他叹息:“如今父亲不是已经没有逼你了么?只要你说出自己的心声,不要再像个小孩一样什么都要别人去猜,只有无法表达自己意愿的小孩才会需要父母去猜。”
郝癸霓刚才的委屈又再度重现,泪花隐隐闪现:“是你们自己将我当小孩看的,你们没问过我我怎么知道你们背着我胡乱安排我的一生。”
郝雄章无言以对,看她那委屈模样,只觉得心酸,点点头:“好了好了,不要再想了,这件事已经结束了,爹会跟甄老前辈说清楚的。”
说到这里,又是另外一种忧虑升上来,这一回,不知道真元派有多难受?希望不要因此影响了彼此千年的关系吧。
两人轻轻落下,也许真是他们太将她当小孩看待,这一次并非是她一个人的过错。
不单是父亲,包括他自己一直以来都坚信她和甄途阳必定是注定的一对,是他们太自以为是了。
她其实已经长大,而他们却仍旧视她为十几年前的小女孩。
瞧她那低着头闷不做声的模样,不由得禁不住微微一笑。
她确实长大了:“这一次确实是我们的错,你……。”
此刻才注意到她早已经是一个大美人,出水芙蓉一般,娇艳欲滴,像一朵欲放未放的花朵,羞答答的。
那令人痴迷的脸蛋也早已经将那稚气褪去,满满的诱人生怜的娇态。身姿更是成熟婀娜,没有哪一处不是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。
禁不住松开了她的手臂,因为她已经是一名少女,不再是一个小女孩了。
而现在才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注意到。
前面就是那个圆圈,夜风从身边吹过让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呜呜响声。原来这座圆形的至善楼是建造在悬崖边上,所处的位置极为险恶,那圆形的石墙下面就是不见底的万丈深渊。
这至善楼,不论是本身的构造还是地处的位置,都是为了囚禁,哪怕里面的人逃了出来也只有一条路可去。
现在两人就立在这唯一的一条路上。
顺着这条路看去,遥遥可见隐藏在黑暗中的定威台。定威台上的人此刻一定正在俯瞰下来,将这至善楼的一切动静瞧在眼里吧。
定威台,不愧是玄泰之巅的瞭望台,非但能将方来闲境尽收眼底,回头可见玄月城,俯首又将这至善楼紧紧盯着。
玄极门将玄泰之巅的地势利用得如此透彻,真是让人心中战栗。
“你不要恨爹,我让你在这里面壁思过不是因为你不懂事。”郝雄章莫名觉得一